月桂也跟着道,“是啊,云夫人,您别因一个丫环气坏了身材。白少爷才七岁,俗话说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只要让白少爷多跟贤淑的人在一起,白少爷定……啊!”
“走?!”白楚恒的脸冷下来,清澈的眸子燃着肝火,“你们让她一起走着过来的?!贺瑾,你不肯与她一辆马车,贺府就连一辆多余的马车都没有了么!”
我装成越说越委曲的模样,依仗着春秋的上风,不顾及形象的大哭起来,“还说璎儿故意机,璎儿才七岁,七岁的小孩子懂甚么,璎儿只会实话实说啊……呜……璎儿是想忍的,可贺蜜斯说要把璎儿赶出府啊……璎儿是白家的丫环,贺蜜斯好短长,连白家丫环都能措置了……璎儿好怕!”
云母一愣,估计没想到白楚恒会说出这类话。
因为云府设席是为给白楚恒拂尘洗尘的,这些客人最大也不过十五六,小的跟我和白楚恒差未几大,看破戴都是各大师族的蜜斯公子。
我噗通一声对着云母跪下,把两只手伸出来,“求云夫人做主。璎儿是楚恒少爷的随身侍婢,跟着楚恒少爷从都城来到北阳城,若璎儿当真是霸道无礼,心机暴虐之辈,白族长怎会放心让璎儿陪着楚恒少爷。璎儿的品德另有苏老爷子给作保,任凭云夫人调查。”
“反了!”云母爆喝一声。
白楚恒看到我被手炉砸肿的手,立马走过来,蹲下身子,谨慎的托起我的手,既担忧又心疼,“你这只手如何了?早上出门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
我委曲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看着蹲在我身前的白楚恒,轻声问他,“你信我还是她?”
我看清那双眼,脑袋嗡的一声,浑身打了个颤栗,站起来抓住白楚恒的手,“楚恒少爷,您不是回府另有急事吗?我们归去吧!”
贺瑾脸上闪过一丝慌乱。月桂赶快道,“回楚恒少爷话,路上,蜜斯怕我们走的冷,给我们手炉,青璎mm没接停止炉,砸了一下!”
云母也明白过来,瞪了贺瑾一眼,然后转头看向白楚恒,“楚恒啊,这件事想必是有曲解。青璎受了伤。来人,先带青璎去上药。青璎还是要回都城的,可别留下了疤。”
我震惊的看着贺瑾,装不幸装无辜,一番演出又让世人的心靠向了她!如此高段位的婊,真是革新了我的三观!
“楚恒少爷,奴婢在白府是丫环,来到贺府还是丫环,走也是该当的。只是,”我昂首看着云母,“云夫人,白家女子各个不输男儿,这一点云夫人比我更清楚。以刚才璎儿的技艺,璎儿真的会连一只手炉都接不住么?别说手炉的线断了,就是手炉全部向璎儿扔过来,璎儿也有信心将手炉接住而不被砸到!”
围观的大族公子哥开端会商,说贺瑾多么多么仁慈,我多么多么该死!
“这么小的年纪就这么故意机!”
“奴婢作证,青璎mm的手当时真的没事。”月桂跪下来。
“白少爷如何能跟这类人在一起!”
话里话外透着,是我勾/引了白楚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