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没甚么意义,只是随便问问。”我顿时心虚起来。毕竟在这僻静的马路上,周遭几十里都没有人,如果他一个大男人要把我如何样,我还真拿他没体例。
我记得小时候听老一辈的人说过鬼打墙,仿佛就是像现在如许被困在一个处所,无尽头的循环,永久都出不去,直到你精疲力竭而死。
我惊骇的睁大双眼,下认识的用手捂住嘴。
我的情感稍稍平复了一些,看来这只小鬼并不是要缠着我,也没有要伤害我的意义。只要我不去招惹她应当没甚么事。
“靠!这也太邪门了!”梁少伟气得砸方向盘。
走了么?应当不会这么快啊。这里是笔挺的一条路,就算走也应当能够看到。
“啊啊啊啊啊——鬼啊!”梁少伟的脸顿时惨白如纸,哆颤抖嗦的策动车子,嘴里不竭的念叨,“别,别缠着我,别缠着我……我不是用心的!求求你们别缠着我……”
白衣服的女人浑身是血的趴在挡风玻璃上面,整张脸都被撞扁了。
但是梁少伟像是疯了一样,不管不顾,冒死的踩着油门。
而趴在梁少伟肩膀上的小女孩俄然张了张嘴,我从她的唇形读出了两个字——妈妈。
梁少伟也吓得呆住了,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颤栗。
我小声提示他道:“要不我们打电话找找人吧,或许能把我们带出去。”
梁少伟显得有些烦躁不安,他又点了一根烟,猛地抽了一口:“明天真塔玛见鬼了!这条路老子开了不下百回,一共就一个岔道口,如何会走错?”
我这才看清他的正脸,一个二十多岁的年青人,穿戴休闲牛仔裤和连帽卫衣,一头清爽的短发衬得他白净的脸豪气逼人。
那路段恰是我们碰到鬼打墙的那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