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两,命这个东西,不见得就是必然的,就算他们又找上你了,你也别慌,偶然候只要信赖本身没事,就真的不会有事,记着阿婆的话。”
又沉默了半分钟,韩诗雨又说:“我想请你来我家画廊。”
对我这么热忱的态度,人家就是用鼻孔回了个嗯字。桌上放着的那盘如果不是橘子而是榴莲的话,我说甚么都想扣在她脸上。
不管在哪个圈子,如果长相没到女神那种,脾气又特狷介的,普通就不受人待见,时候一久干脆就没人理睬,她平时也独来独往惯了,仿佛也不在乎有没有朋友,还是一天到晚的高冷脸。
阿婆的声音就像快老棉布,带点粗糙,可就是有种谁也比不上的暖和熨帖。
看我脸一沉,君维药又笑了笑,抬手擦擦我的脸,“因为几十年后要分开,以是就连几十年也都不要了,到底是哪个更亏?就算过了你的这一世,我再也找不到你去哪儿了,又能如何样?起码另有这几十年的回想,就算再躺回棺材里几千几百年,还是跟有你陪着一样。”
秀姑笑了起来,“是阳气,不是氧气,常日里村庄有些老爷们来让你阿婆瞧病,我们不收钱,就让人家留点阳气,存在这里头。”
这个题目是我之前就想到过的,只要一想起来,我内心就揪着疼。几十上百年对人来讲挺长的,但是对于君维药来讲,才是特别短的一段时候。
韩诗雨在班上挺不招人待见的,没别的启事,是因为她太狷介了点。长得实在还算是挺标致的,尖下巴杏仁眼,头发永久黑长直,挺有点古典美人的感受,就是太狷介了。
我跟韩诗雨面劈面的坐下来,这会儿我看的清楚了,因而也就更喵个咪的闹心了。
带着阿婆给我防身的阳气瓶,我和君维药分开了泗村。
来的人叫韩诗雨,名字是挺和顺的,但是人跟名字比起来,就有点……不是有点,是特别不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