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那只是传说中的东西……不过正所谓无风不起浪,空穴不来风,凡是能被人当作传说般陈述至今的,也一定都只是故事罢了。”
这一说老道倒是真的被他们勾起了猎奇心。想着归正去看看也不亏,毕竟世上不成能有这么硬的树。即便真的有,那可就更不亏了,多奇怪的一件物什,闭观修道多少年也一定能见到啊。
这个么,天然是看了那么多港片鬼故事,给我带来的一种风俗性思惟。
老道说不清本身为甚么要加上‘新奇’这个词。
五.
因而那阵紧跟而来的雷声仿佛一把庞大的锤子,狠狠砸在统统人的心脏上,直把他们砸得差点要堵塞。
五六个身强力壮的大男人提着钢精利斧同时用力劈下去,却别说连块树皮都没掉下一块儿来,那斧头的刃竟都翻边儿了!这不能不让人感到大奇,因而敏捷回村搬来电锯去锯。但千万没想到,电锯的牙齿在那棵树上转动了半天后,当终究滚不动而静止下来时,那些人更加骇怪地发明,本来之前被电锯锯得漫天飞舞的,并非是从树上锯下来的木屑,而是那电锯金属牙齿的碎屑。
那道从天而落的闪电,将他们面前这棵不管斧头还是电锯都伤不了分毫的枣树,给一刹时劈成了两半。
有人信赖雷电来自神明,是以一旦有树木在概率如此低的环境下被雷劈中,那么这棵树必然被神明所附体。以是,一些修道之人在获得这类树木后,会挑选黄道谷旦焚香沐浴,申表通牒,再颠末一系列的典礼后,将这树木当场取材,从中取出最上乘的料子,砥砺成法器利用。传说以这类木料所做的法器,特别灵验,也特别短长。
老道昂首看了看天,感觉即便在打雷,那也还远着,何况看看头上云层尚浅,一时半会儿雨应当下不下来,以是没听村民的,而是立即让本身那两个门徒从包里取脱手机,对准那树一边拍摄视频,一边举起斧子对着那棵树猛一阵劈砍。
“以是你们把它挖了出来,然后制成了那口棺材?”
当然了,电是光,光快于声音,以是即使雷声砸在他们头顶,但在惊雷劈落前那一瞬,他们清清楚楚地再次见到了一副前所未见的气象――
所谓香飘百里,可惜就是不成果。
“这倒真是成心机极了,莫非你们刚巧制成的这一口棺材,是副血棺。”
但在村庄里歇脚时,他们边上刚好有几个村民闲着没事,又见他们三个是羽士,因而就跟他们提起了关于这个村的一件怪事。
‘挤压’两个词,描述得真是非常活泼。
就在老道对着这棵罕见的大枣树发着呆时,俄然头顶上本来阴沉的天空里滚过一声闷雷。
那棵树竟然仍甚么事都没有,连块小树皮都没被锯下来。
老道偶然去思虑这一点,因为他呆看着那棵被劈成两半的老树,呆看着从它豁开的树干中滚滚而出一团团焦臭乌黑的浓烟的当口,俄然他感到有甚么东西在那些浓烟里闪了闪。
“兄弟说得是,当时我们看到那东西时,内心也确切是这么想的。”
见状那几个村民忙一拉老道的袖子,对他说,坏了,打雷了,道长咱得从速下山。
“呵呵……”一听我这么问,老道朝我笑了笑:“为甚么你感觉纸符必然是用来镇甚么的,小女人?”
“不能算是我们挖出来的。”老道目光再次闪了闪,朝外间那口棺材看了一眼:“它是被那棵枣树生出来的,就跟女人临蓐一样,从被闪电劈裂的树干里,渐渐地被挤压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