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武鸣一笑,说道:“大姐,对不住,我没忍住。”
他正思路万千,小厮将姜茶端上来,而后告别一声,号召其他客人。
“大姐?!”女人刚抹去满脸的唾沫,却听闻荆武鸣叫本身大姐,顿时没忍住惊呼出声,她自认本身姿色不错,且才不过十八九岁,却没想到在面前这位超脱不凡,穿着光鲜的少年眼中,成了一名大姐。
宽腰解带,伴跟着哗啦啦的水声,荆武鸣对劲的长出口气,而后他走出死胡同,迈步向着城东的翠烟楼走去。
趁得余暇,荆武鸣四周观瞧,一楼大厅整整放了不下二十张桌子,坐在桌边的各色之人都有,老的少的,低的矮的,胖的瘦的,男的女的,不一而足。
女人一愣,很快回过神来,大有深意地看荆武鸣一眼,笑道:“看来公子也是为了我们翠烟楼的头牌而来,只可惜她只卖艺不卖身,公子不如……”再考虑考虑我。
他见过的、打仗过的女人很多,就连他的母亲也是貌美如花,眼界天然是极高,但像高台之上这位女子那么美艳的,还绝无独一。
这回小厮听得明白,他暴露了然之色,说道:“公子稍等,小的这就去筹办。”
她刚下去不久,便有一人走上高台,看模样是位老鸨,应当是翠烟楼的卖力人。
……
“大爷来嘛,出去玩玩嘛。”
待看清女子的模样,荆武鸣不由得为之一愣,当即暗道一声可惜!
翠烟楼分三层,一楼供应客人们喝酒玩乐,且有琴音扫兴,歌舞相伴,再有美人在怀,但多数禁止,不会大庭广众之下丢人现眼。至于二楼、三楼,每一楼层都有无数个房间,至于房间是干吗的,荆武鸣用脚指头想都能想得明白。
看完台下,荆武鸣看向台上,吹弹琴音的是位不敷二十岁的年青女子,模样不错,生的美丽,十只翠绿玉指拨动琴弦,阵阵绝妙琴音滚滚而出,如诗如画。
未几时,一名略施粉黛的年青女子从背景走上高台,看模样也才十八九岁,但眉眼之间却流暴露一股成熟的气味。
“就是啊,内里可好玩啦,另有这位小哥你也来玩嘛。”
“……”女人支支吾吾,却不知如何辩驳,好半晌,才清算好表情,面带笑容地说道:“公子内里请。”
看到她,荆武鸣也终究真正体味到甚么叫沉鱼落雁,闭月羞花,风华绝代了,这些字面上虚无缥缈的歌颂辞藻用在她身上俄然变得那么的恰如其分,并且她的美不但单是面貌和体型美,在她的眉宇之间乃至是骨子里都有一股别样的清纯气质,与之前的那位操琴之女比拟,后者顿时黯然失容。
若非身在青楼,荆武鸣绝对会觉得面前这位操琴的女子是位大师闺秀,但正因是在青楼,倒是让他为女子感到可惜。
世人有说有笑,喝着酒,听着高台之上美女吹奏的琴音,倒是有着一番雅趣。
“啊嚏。”他没忍住,打出一个喷嚏,正打在女人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