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毕,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此情此景,王庸哪还像身受重伤的人,而他手底下的那些人,也纷繁丢下拐杖,逃也似的分开。
据奇志上所说,以气御物修炼到极致,可千里以外取敌将首级,当时他看到时,还觉得是胡说八道,一笑而过,不过现在看来,奇志上所说,也并非没有能够。
“你和你部下的那些人,没把那小子给经验了,我也就不究查了,现在另有脸再和我要钱,当我是冤大头吗?”
见状,王庸神采顿时丢脸下来,这回倒不是装的,说道:“莫公子,你不能这么对我们啊,我和我的兄弟们可没少帮你做事,并且我们去找那小子的费事也是你的意义,如何现在我们出了事,你倒是两手一摊不管了。”
走在前面的金昊,听到他二人的笑声,心中不知怎的有些发毛,脚步一顿,转过身来,问道:“你二人但是在说我的好话?”
不得不说,她的技术不错,所会菜品也多,荆武鸣每天吃,却都不腻,且每一餐都是一扫而光,让荆武鸣一度早中晚都想要让冬儿送饭过来,但于沉思熟虑后,感觉既劳累,且有能够碰到伤害,只好作罢。
“莫公子,一百两对你来讲是九牛一毛,但对我们而言,倒是……”说到冲动处,莫泰忍不住跨前两步,直奔莫泰而去。
“你呀,还是如此的谦善。”金昊呲牙笑了笑,与荆武鸣碰了一杯,董伟也适时的与他二人举杯,三人一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而后几天,荆武鸣早上砍木,下午则去往功法阁,期间见过几次陆梦琪和徐芳慧,对于前者他理都没再理,他可不喜好拿热脸去贴冷屁股。
“只给一百两,那是我们经验别人的辛苦费,但是现在我们被经验,这戋戋一百两还不敷我们的伤药费,当然还要找你要。”说着,王庸伸出一根手指,又道:“一百两,只需你再给我们一百两,这事就算畴昔,我们也不会再找你要钱。”
“不错,昊哥从小就被家中白叟指腹为婚,现在他未过门的媳妇再过半年也要插手浩岚宗的入门考核,传闻是只母老虎,你说他怎敢顶风作案?”
“我?”董伟怔了怔,嘴角一挑,说道:“可没人规定,喝花酒就必然要采花啊!”
荆武鸣被问得一愣,紧跟着便赔笑道:“哪有,师兄多虑了。”
“不过是以气御物罢了,有甚么好秀的。”金昊满脸不忿的嘀咕道。
荆武鸣听在耳中,心中暗惊,以气御物他在奇志上看到过,乃是一种控物之法,只要达到练气境才气修行。
时候一晃半个月畴昔,荆武鸣算算时候,他在驿馆寄出的信已有二十多天,想来家中母亲的复书已回寄过来,因而喊上金昊和薛涛,前者又找上董伟,一行四人于落日西下之时下山。
“董师兄谬赞,我也只是闲来无事,多看了几本奇志罢了。”荆武鸣喝了口酒,倒是有些谦善。
“给脸不要脸!”
只见王庸满身包的跟粽子似的,撑着拐杖,一瘸一拐的跟在莫泰身后,不竭的透露着痛苦,看这模样应当是想要多要些辛苦费的。而在王庸身后的一众大汉,无一不是拄着拐杖,各有多处包扎,且都哀嚎连连。
沙!银两在王庸的头侧掠过,直接将他的耳朵洞穿,绕了一圈后,终究又不成思议的回到莫泰手中。
每日中午,冬儿都会送饭过来,且再没健忘多备一双筷子,倒是免得荆武鸣一番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