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刚巧碰到,之前我可从将来过……”
“这位公子你可算是来了,这两天可真是让我们翠烟楼好等。”说着,老鸨将目瞪口呆的荆武鸣拉到世人面前,说道:“这位就是三天前竞价获得冬儿女人初夜的那位公子,只可惜那天早晨公子去了趟茅房,就再不见踪迹,现在冬儿女人的初夜尚在,我们也不好擅作主张,只等这位公子再次到来。”
薛涛也不是没有眼力见的人,也适时的拱手喊道:“莫师兄。”
话毕,他悄悄推了推荆武鸣,小声说道:“这位莫师兄是外门弟子,曾经带过我。”
看着俄然呈现的吵喧华闹的一大群人,荆武鸣三人不约而同的一愣,尚不知如何回事,老鸨就已看到三人当中的荆武鸣,面上的无法之色顿时消逝,取而代之是欣喜之色,仿佛见到好久未见的亲人,赶紧走上前来。
荆武鸣先是看了看满脸堆笑的老鸨,又瞧了瞧面前满眼满目都快喷出火来的世人,再瞅了瞅满脸惊奇之色的金昊和薛涛,呵呵一笑,难堪的说道:“那天早晨我斗酒,喝得太多,一醉不醒,足足三日。实在是抱愧,让诸位久等了。”
这时,身在荆武鸣身边的金昊,不无担忧地说道:“荆师弟,这莫泰向来是牙呲必报的人,今后你可要多加谨慎,虽说他不敢明来,但是公开里使绊子的事,他之前可没少做。”
浩岚宗品级深严,荆武鸣耳濡目染,天然不会不知礼数,因而拱手说道:“莫师兄。”
大汉淡然的点点头,向着荆武鸣开门见山地问道:“冬儿女人的初夜,师弟可否让渡给我?”
不得不说,大汉的咄咄逼人激起他的背叛心机,别人越是想要从他这里获得的,他就越是不想给,越是要气一气对方。
话到此处,他又弥补道:“当然,作为师兄天然不会让师弟亏损,这点银两算是我的赔偿。”说着,他取出一袋碎银递给荆武鸣。
荆武鸣不动声色的摆脱掉老鸨的手,向着满脸笑意的金昊以及满脸恋慕之色的薛涛呲牙一笑,摆了摆手,紧随老鸨穿过人群向着翠烟楼内走去。
说到这里,他话锋一转,又道:“正所谓春宵一刻值令媛,春姨还愣着干甚么,还不快带我师弟去找冬儿女人。”
“好,很好,非常好。”大汉怒极反笑,目露凶光,直视着荆武鸣好半晌,后者不为所动,因而转目看向金昊,问道:“你感觉呢?”
他的拜别让除荆武鸣以外的在场世人无不是暗松口气,金昊和薛涛则悄悄光荣,幸亏二人没打起来,不然一旦闹到宗门,又是一堆费事事。而老鸨则是因为惊骇一旦打起来,砸了场子就不好了,现在相安无事,她天然是乐见,至于其别人,更多的则觉得这是个机遇。
“啊?”金昊被大汉问的一愣,不过很快回过神来,苦笑道:“荆师弟不想让渡,我也没有体例,我看莫师兄还是算了吧。”
正所谓泥人另有三分土性,荆武鸣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主。他呲牙一笑,针锋相对地问道:“如果我就不让渡呢?莫非师兄还想要脱手行凶不成?”
他话音未落,人群中走出一名五大三粗的大汉,说道:“不算久等,你来的恰好。”说着,他来到荆武鸣近前,问道:“想必你是门中的杂役弟子吧?”他说话之间,向着金昊看上一眼,目中有着轻视之意。
荆武鸣如此说道,既不失礼数,也让大汉没法在众目睽睽之下能人所难,同时也断了其别人的动机,倒是一举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