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怜远远瞧见远处有一小镇,走近看来,小镇有一处酒家,青布幔上绣着:何故解忧,唯有杜康。南宫怜暗自好笑,这酒家老板想来也是个文人雅士,倒也风趣,就在这里安息吧。
南宫怜的身形落地,就瞧见了一个面貌娇美的女子,那女子见到了南宫怜,竟有些惊骇,悄悄躲于沐长风身后。
“正如贤弟所说,当年吵嘴双煞残暴至极,在北国作歹多端,家父身为潇湘剑客,天然不忍再让他们反叛下去,只得脱手隔绝。这吵嘴双煞武功极高,家父以成名绝技‘潇湘十三剑’剑招险胜,但本身也是受了重伤。这吵嘴双煞也是遭得家父饶命不死,从而后销声匿迹,也不再作歹。”
南宫怜不解问道:“这位女人是…”
沐长风摆了摆手,笑道:“南宫兄弟,你方才跟踪那人是鬼王寨的悍匪,对吗?”
南宫怜方一踏入酒家,就闻到满屋暗香四溢,他未曾喝酒,但也悄悄赞叹道,这想必就是名酒杜康,公然名不虚传。
南宫怜被他占得了先机,只得勉强拆着他的剑招,一向瞧不见那人的样貌,两人的剑影交叉,身子也更加登高,目睹已掠到这绿竹的顶端。
漫天剑气化为飞虹,那大汉想收刀格挡,却已是来之不及,他瞧着这光辉的剑光,却不知剑身在哪,只感觉心口一凉,剑锋已没入胸口。
南宫怜正欲要纵身追去,却被沫长风伸手拦下,他轻叹了一口气说道:“南宫兄弟,莫要追了。”
南宫怜吃惊道:“这掌力好生恶毒。”
南宫怜微微皱眉,他本不想伤别性命,可这大汉的脱手也未免过分于暴虐,他手腕翻起,乌玄色的湛卢剑已在手。
南宫怜暗道,此人毫不是鬼王寨的悍匪,瞧他这打扮,应当是武林中的侠士才对,又为何对本身出剑?
这时有人拍了下大汉的肩膀,那大汉回过身来,就瞧见了一个漂亮的紫衫少年,笑吟吟的瞧着他。
贰心想,此人剑法迅疾,方才他在明,那人在暗处已占得了先机,他冲向高处来,也是想登高俯瞰,一览无遗,必定能发觉那人的位置。
南宫怜的剑并未出鞘,但是他的人已腾空飞起,避开了这迅疾的刀锋。
两人作揖告别,南宫怜望着沐长风远去的身影,喃喃自语道:“潇湘剑客武功卓绝,公理凛然,不知剑神慕容逸雪又会是如何的风采。”
竹林间,绿意盎然,清幽奥秘,氛围中满盈着危急的味道。
那黑煞悚然一笑,说道:“老朽自是为了你手中的承影剑罢了。”那白煞也拥戴着,阴沉森笑道:“沫长风,本日叫你插翅也难逃。”
那男人身材高大,身高约八尺,剑眉凤目,目若朗星,浑身透着一股至阳之气,只是光芒刺眼,瞧不清他手中的剑。
沐长风大笑道:“南宫兄弟,你有所不知,这段女人恰是你所说那老伯的女儿,那鬼王寨的大当家也已被我一剑刺死…”
南宫怜点了点头,苦笑道:“不错,我正要去那鬼王寨救人的,却未曾想到碰到沐兄…”沐长风此时也是老脸一红,明白了他的意义,挠头笑道:“南宫兄弟去那鬼王寨,但是为了甚么事?”
那伴计神采奇特的瞧了他一眼,随即给他端来一碗净水。南宫怜暗道:他想必是见我堂堂七尺男儿却不喝酒,可这酒又有得甚么好处?师父说过练剑者,切忌不成喝酒与美色,喝酒者剑招必乱,沉浸美色则乱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