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孔有德这四船东西,不但他们过冬的粮食有了下落,并且还能够用铁器从其他部落换来很多有效的东西,乃至是换来大量的女人,达翰部来岁会更加畅旺发财。
“恨,如何能不恨,我本来是辽镇人,世代糊口在辽河两岸,但是鞑子来了,杀人放火抢东西,我汉民如堕人间天国,我一家二十三口,只跑出我一个,我活着,就是要杀鞑子,但是现在,真他~妈~的好恨啊!”
他们会心安理得地夺下大明的江山,然后遵循他们抱负的状况扶植他们的国度,坐等两百年后被列强登门打脸。
倒是早晨来的几个鞑子不断地探听黑酒的事,因为张桓的酒是装在玄色瓷坛里的,他们已经给这酒定名为黑酒。
金海川已经决定跟着张桓发大财了,天然是寸步不离地跟着他,那里会在乎沈全到那里去了,仓猝四周打量了一下,却没有看到。
一个从人站了出来,“沈大人刚才被两个女人拉走了,方才还在火堆那儿跳舞来着,这会儿倒是看不到了。”
那从人仓猝音腿跪下,“小的叫孔高,是孔将军的本家,刚才沈大人仿佛是往西面去了。”
“张将军,你跟孔将军交好,这趟归去,你能不能跟孔将军求个情,让我到最火线去,我要去杀鞑子,为百口人报仇,老是在中军里呆着,干这些杂活,我的内心难受。”
夜幕来临今后,达翰部在船埠长停止了篝火晚会,烤上新打来的梅花鹿,全数落的人都来唱歌跳舞。
“你叫甚么名字?看到沈大人往哪个方向去了吗?”
尼玛,起个名字叫孔高,还不如叫恐高呢,这小子的名字风趣,“来,孔高,辛苦了,喝一杯,解解乏,明天我们就能往家走了。”
让张桓没想到的是,听了金海川的翻译,那几个老鞑子互换了一下眼神,竟然欣喜地承诺了,直劲儿叫张桓早点运些黑酒来。
张桓乐了,这个沈全还是没能管住本身两腿之间的玩艺儿,趁着夜色找鞑子女人吃独食去了。
孔高一听,刚要说甚么,俄然间神采一整,侧耳细心聆听,猛地一把抓住张桓,“不好,有大队马队冲过来了!”
他们既然问价,张桓也不好不答复,干脆报一个高价,先把他们给吓归去,今后渐渐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