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现在不是这个题目”。
他揉揉我的脸,“又混说!”
我拧拧他的脸,“这般风骚姣美的模样竟然就成了老子,真是让人不风俗”。
“那是甚么题目?”
卫大将军愣了愣,“五万两?”
“好了也不准沾”。
“男儿家穿戴那么上心做甚么,哪天你教的伉儿跟去病普通跟个花孔雀似的,等着我跟你算账”。
卫三郎笑吟吟伸手抚上玉扣,手放下时那微微颤抖的金翎毛已不见了踪迹,“二嫂真真偏疼,下次小弟也得求了二嫂帮小弟束发,免得二哥看小弟的头发左看右看就是看不扎眼,恨不得一剪子剪去了才好”。
或人吧嗒一口亲上他的脸,“感谢夫君!”
他脸上的神采更加温和,“娘那儿我去说,你该如何就如何,不必委曲本身”。
我摸摸脑门,“这个三郎倒是能够放心,就算去病没了媳妇本,我总另有些嫁奁,毫不至于让他娶不起媳妇”。
“言儿,你要那么多钱做甚么?”
“呃,不如二嫂给小弟一个准数?”
卫大将军神采温和了些,“天然,你夫君好歹也是个万户侯,想如何花就如何花,别替我省钱”。
“呃,嫁汉嫁汉,穿衣用饭,我花了你点钱应当不算错事吧?”
“早好了”。
卫三郎斜睨,“就是不晓得冠军侯知不知情?”
“娘没说,只说要二嫂归去,仿佛气的不轻”。
我摸摸头,“呃,我估计是账目标事”。
“二哥还是问清楚的好,小数量娘也不会气成那样”。
“本侯还没说要洗脸”。
我昂首,目光晶亮的盯着霍小侯爷,“十万”。
“是,二哥私库这些年也存了很多银子,前些日子娘派人去盘点,竟然一下少了五万两,找了二嫂的人来问,那些个主子竟然说那是二哥的私库,就算搬空了也不消跟旁人解释,你叫娘如何不活力?”
“天然是黑山老妖,哈哈哈,”卫大将军伸手搂住我笑的花枝乱颤,霍小侯爷也绷不住笑了。
他点头发笑,看不到一丝作伪,“如何能够?我只想不通你那里能用到那么多钱”。
卫三郎笑的无辜之极,“小弟只是个传话的,二哥有气冲着小弟使有甚么用?“
他森然一笑,或人一头扑进自家夫君怀里,“夫君,有人欺负我!”
我伸手去拧他的脸,“小样儿,你还翻脸,翻给我瞧瞧啊!”
我心下一松,脸上便带了笑,“总不致是去养小白脸了”。
或人说着再度拿起梳子不紧不慢梳着霍小侯爷的头发,“去病,你鞭伤还未好清,早晨不准沾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