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吐了口气,捏捏他的脸,“我家二郎真聪明!”
周秀娘一唱三叹,我扶着小家伙出了房间,对周秀娘深深一福,“是玉娘冤枉大嫂了,大嫂大人有大量谅解玉娘这回”。
“家里还剩了些竹子,三郎闹着我给他编个蛐蛐笼子,又想着你说不定也喜好就又给你编了一个,刚编好你们就返来了”。
卫二郎开口,“娘,玉娘说的都是真的,光是那铃铛,也得值个十来两银子”。
或人一杯热水下肚,也沉着了下来,那砚台昨晚卫二郎画画还用到了,到今天下午发明不见了,统共也就这么点时候,或人睡觉很轻,隔壁的卫二郎更警悟,不成能夜里遭了贼都没发明,明天是腊八,家家户户都很忙,除了下午有几人来送腊八粥就没进过别人,而那送腊八粥的人连院子都没进,不成能有机遇,那就只要内贼了,而这个贼只要上午我去看赵大郎的空当和下午去买布的空当有机遇动手――
他也是一惊,半跪到我身边,朝柜中看去,卫二姐见环境不对,也放下针线,“如何了?”
或人将周秀娘那套一唱三叹学了个透,一边偷偷看周秀娘的神采。
她再嗤,不再理我,我翻开柜子,“二郎,趁着偶然候练会字,让我瞧瞧――”
周秀娘又开端了新一轮的嚎啕,“娘,你可得给我做主!玉娘冤枉我偷了她那甚么砚台,连大郎二郎都帮着她欺负我,搜了我的房不敷,还要搜我的身啊!”
“也就是说,你一下午都在家?”
卫大娘迷惑看向卫大郎,卫大郎点头,“真正的好砚台,上万两也是有的,并且真恰好的,有市无价,有钱也不必然能买获得”。
“嗯,大哥在房里睡觉,绝对不会有人偷偷摸到家里”。
卫二郎呐呐,“就放在娘床头的柜子里,玉娘说再好的东西也得用,如许随便放着,别人反而不晓得是好东西,不会有人惦记――”
卫大娘呆了呆,随即顿脚,“那么金贵的东西,你们是放在了哪?被人摸了去?”
卫二姐冷哼,“没用?那砚台是读书人的东西,再没用也能换几十个铜板吧?”
“当然,这招叫引蛇出洞,记好了”。
他沉默无语,估计又在腹诽或人是说胡话的里手。
卫大娘还没开口,周秀娘就急道,“甚么砚台能值一百两?你当你那砚台是金子做的?”
“大嫂拿阿谁没用――”
“二郎,出去”。
卫二郎带着两个小家伙返来时,或人和卫二姐已经将能找的处所翻了个底朝天,一见他慎重的神采,心下一凉,“没有?”
我抹抹眼,“年老是见过世面的,定然晓得不说一百两,值几千两的砚台也多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