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袖不提,连弦倒还忘了这茬儿,道:“都是太后刚赏的香囊,这只‘鹤鸣九天’是赐赉我的,这只‘国色天香’是赐了丽妃娘娘,才出昭德宫丽妃就转赠与我了。”
丽妃有孕,自是要乘软轿,正要上轿,见了连弦同淑妃从昭德宫出来,便特地停了脚步。淑妃内心是很恶感与丽妃说话的,丽妃言语老是夹枪带棒,总像是谁获咎了她似的。论恩宠,无人能及,论年青貌美她也是数一数二。要说是本性使然?或许偶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有那么奥妙的缘分在,总有些人即便是没做甚么,也老是让人看不扎眼。也有些人,不管做了甚么,还还是好感不减。
这时宫别传来喧闹人生,杨海来报:“太后的猫奴不见了,昭德宫的宫人正在四周搜索!”
闲话到此,氛围轻松镇静。
“不成胡言!”连袖当即拦着不让她持续说,“丽妃会好好保全这个孩子的。”连袖信赖,人母赋性,定是不会让孩儿遭到任何毁伤。
“以是丽妃才到处与淑妃过不去么?”连弦此言并不信赖淑妃会做伤害别人之子的事。
“甚么?丽妃有孕!”连袖的反应实在的将连弦一惊,瞪着大眼睛不解的问道:“姐姐何必如此惊奇,丽妃向来恩宠最盛,有孕不是最普通不过的么?”
连弦又起了疑问:“太后为何不想让丽妃有子?”
“甚么?”连袖不解。“我们翻开看看。”连弦说着便取过桌上的剪子,将丽妃的“国色天香”香囊一点点剪开封口,将里头的干花香草尽数倒了出来。
这天夜里,太子妃江氏梦魇,轰动了全部东宫,太子和慧灵也仓促赶来探视安抚。
说话间,红英已捧了托盘出来,放在太后身边石桌上,托盘上呈着的是各式精美的香囊。连弦见了暗自心头一紧。太后将喜绒交与绿黎抱着,取了香囊来,分赐给世人。大家都得赏一只,有人相互看着香囊的花腔,闻着香气,有人马上就将香囊配在身上,以示恭敬恩宠。
丽妃与淑妃之间恰好就是前者,连弦看得出,淑妃为人不是好斗喜争的本性,对于丽妃的挑衅常常都是对付不暇。而丽妃对连弦却有一种莫名的好感,连弦对丽妃此人却也不甚多心。
太子安抚道:“那猫儿是太后养着的,顺服灵巧,断断不会伤人,太子妃不消担忧。”
“我也信赖淑妃是被冤枉,但淑妃本身并不知情。这统统的传言想来也是有人决计为之罢了。”连袖又说道:“这宫里,无辜被推上风口浪尖的人很多,大师的内心都不会肯定去信赖或是思疑任何人。有很多话,说的人本就是别有用心,那听的人便更是不能过分在乎。”
太后笑道:“本日是七夕,夜里宫中设席‘观星台’,皇上要与我们好好上聚一聚。”又向红英递了一个眼色,道:“哀家这儿为你们筹办了点小玩意儿,让红英去取来分给你们。”
“弦儿,本日身上怎佩了两只香囊?”连袖打量着,又道:“瞧着做工非常邃密呢!”
淑妃与丽妃一对视,又见她那一种等着看笑话的色彩,顿时也心下不悦。不过淑妃向来得体,不与人相争,此时又在太后宫外,便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便向连弦道:“丽妃娘娘情意,却之不恭。”
连弦向丽妃伶仃致了礼。丽妃也不太理睬淑妃,只和连弦说话:“看得出郡主也喜好那猫奴吧!”
“嬷嬷,姐姐身子如许安康,多亏了你操心照顾。”连弦向刘孙氏称谢。连袖亦点头表示谢意,刘孙氏也自谦道:“都是老成分内之事,不敢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