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里有安神的服从,困是天然的。”萧子翊托着她的脑袋,扶着她躺好,低着头看着她眼皮都抬不起的困乏模样,微微一笑,“你有伤在身,本就不该跟我说这么久的话,先睡一会,服药时再唤你起来。”
这一问不要紧,把江蓠给问懵了。
人家堂堂一介王爷,有首要的事傍身,还要差人四周寻觅一个用心躲藏之人,相称于白搭了时候。
他的声音很轻,江蓠没跟他客气,顺势闭上了眼睛,迷含混糊地睡了畴昔。
思至此,江蓠感觉有些衰颓,不由得叹了一口气。
说着,他谨慎翼翼地补了一句:“现下到处都在通缉段统领呢……想来之前都是神机处命令抓人,现在倒成了别人来捉神机处的人,真是风水轮番转呢。”
“阿谁……不必找了。”江蓠眼神闪动,内心又不安,没有实话实说,“我、我归去才得知,师兄已经在城外找到她了,只是我返来就受伤了,一向也没跟你说。”
当时在密室,玉佩翻开玄铁箱的那一瞬她还想过,这玉佩为甚么会在她的襁褓中,若她当真和大将军有联络,她一个还未满月的婴儿是如何流落到重英山脚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