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别传来陈叔踌躇不决的声音:“女郎,时候不早了。”
“你的意义是说……”
“既然如此,六郎可有受伤,可有丧失甚么东西?”
她仿佛是发狠普通的咬出这三个字,坚固的指甲抠入掌心,转眼留下了几个新月状的血痕。
那她就再让他本身打脸!
甚么,孙府?!
再看玉润身边站着的男人,一脸戾气,眸光慑人,饶是被血污了半边面庞,也看出他俊美如铸,气度不凡。
“竟然真的是桓府的人!”
“我并不熟谙,但见他的穿着,就同方才守在房门外头的阿谁侍卫无异。”
桓玄的神采立即变得乌青,目光如炬般扫向人群,似是想要将那多嘴的人揪出来。
可她们却忘了,这到底是在会稽,是别人的地界儿,有道是强龙压不过地头蛇,更何况她们还只是两个妇人。
那店小二本来还想辩论几句,却不料有人拉了拉他的衣袖,低声道:“那块玉佩上的纹饰,是谯国桓氏的族徽。”
“六郎,这件事我会禀报给母舅,让他替我做主。”
思及至此,她迷惑的看向桓玄,充满感激的说:“六郎,本来真的是你救了我,是你绑了我那位姨母么?”
语气竟是有些哽咽。
一脸刻薄相的贺氏听了她们的话,心下一个颤抖,忙解释道:“女郎冤枉!我们请你来是美意,并无任何歹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