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督,那些被掳走的劳工如何办?”武威郡录事参军事梁昊忧心忡忡,被掳走的妇女绝大多数都是羌人,他们的家人一旦闹起来,恐怕会激发羌人暴动。
“我留三千人给你,你行不可?”
“那就对了,实在单打独斗你毫不惊骇,只是身上的担子有点重,是不是?”
“你归去安抚他们的家人,奉告他们,我会把被掳走的人救返来,并给他们赔偿,让他们放心等待。”
“是部属忽视,扳连了弟兄们,请都督定罪!” 辛朗颤抖着声音说道:“杜先生曾经在贺南山那边安排有游哨,却被部属裁撤了。”
拓跋万里内心已经被高兴淹没,他不加思考道:“张都督请说!”
“淘金的劳工伤亡环境如何?”张焕又冷冷问道。
拓跋万里见张焕不表态,不由有些难堪,但话却不能不说,他便硬着头皮道:“张都督,我们西党项人的保存碰到了极大的危急,但我们也没有与河西为敌的意义,我父王让我带话给你,如果张都督肯让我们在流沙河北岸淘金,那我们立即把掳走之人放回。”
张焕见他猜到,便微微一笑道:“来而不往,非礼也!”
张焕见他眼中有担忧之色,不由拍拍他肩膀笑道:“当初砍掉回纥人脑袋,还把血吞下肚子的胆量那里去了?你若惊骇,那我就把贺娄无忌调来守城。”
“你不算。”张焕给了他一拳笑道:“你若表示得好,我将来把大唐的公主送给你为妾!”
党项人使者恰是拓跋喜的宗子拓跋万里,此次偷袭流沙河到手,拓跋千里已经成为世人谛视标核心,他在党项人中的风头和蔼势此时无人能比,特别是他借口防卫唐军来袭,不肯偿还其他贵族的兵士,这让拓跋万里感到了庞大的王位危急,为了挽反响望,拓跋万里便主动请缨来和张焕构和。
“他是我的二弟。”
拓跋万里无法,对方这个前提并不过分,为了金砂他也只得承诺了,待他分开后,罗县令立即上前深施一礼谏道:“都督,你如何能承诺让他们来北岸采金,这不即是让党项人进入河西吗?”
张焕眉毛悄悄一挑,站起家来围着这十名少女转了一圈,连连点头赞道:“不错的女人!我很喜好。”
张焕瞥了他一眼,笑了笑,却没有问答他,而是向一名亲兵叮咛几句,亲兵立即出去,半晌,李横秋便大步走来,他见房间里竟有十名仙颜的少女,不由微微一怔,向张焕望去。
张焕仓猝走上前,只见辛朗大半张脸皆被包扎,只暴露一双眼睛,身上也是伤痕累累。
张焕沉默,半晌,他悄悄拍了拍辛朗的手,安抚他道:“你没有死就是万幸,就放心养伤,伤好今后,再从偏将做起吧!”
张焕走进虎帐,见到处是躺在担架上受伤的兵士,十几个军医正繁忙地替他们措置伤口,一些返回的劳工正将兵士的担架抬上马车,筹办运到会西堡疗伤。
气候酷热,尸身不能久留,统统的尸身都已经烧成灰,装在陶罐里筹办带回武威,而党项人的尸身全数当场深埋,营寨都已重新安扎,只要几根烧焦的木桩显现曾经产生的惨烈。
“好!我们就以三万敌军为界。”张焕眯着眼和李横秋重重地击了一掌,“若超越三万人,你就再燃烽火。”
张焕指着这十名楚楚不幸的少女对他道:“这十名女子便作为此次防备战的奖品,奉告弟兄们,杀敌最多或表示最英勇的十人,每人将获得她们中的一人。”
李横秋咧嘴一笑,“那我算不算在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