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怒的瞪了舒妃一眼,皇上又将目光落到董策身边那衣衫不整的宫女身上。
萧铎双膝跪地,月红色的锦衣直缀随便撒在地上,方才大师没重视,萧铎本身也一向苦衷重重没顾上细心查抄,此时才惊觉,他衣袍下端竟是少了一块。
啪啪!
本日的事,实在本相早就明显白白摆在那边了,皇上一味的审来审去,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一颗私心。
“你赶上董策的时候,栖凰亭里只要他一小我吗?”皇上问道。
跟着萧煜的声音,大师的目光都落到萧铎身上。
锦缎带着被撕扯过的毛边,金丝银线织就,明显是从谁的身上扯下来的东西。
金丝银线的毛边暴露来,更加显得触目惊心。
顾玉青看了舒妃一眼,待她哭了几声以后,轻启朱唇,解释道:“娘娘曲解了,臣女是在御花圃里瞥见二皇子从御花圃内里走出去。”
方才摸干脆的说了那样一句话,皇上并没有斥责,现在顾玉青说毕,舒妃立即大着胆量说道:“皇上明鉴,铎儿但是连御花圃都没有分开呢,这销魂丹的药性臣妾略有耳闻,服下之人是要当即发作的。”
面对皇上的严肃发问,青红吞了口喉头的口水,慎重点头,笃定的说道:“是在董世子身上,奴婢记得清楚,拉扯间奴婢从董世子的腰间玉带上扯了下来的。”
提及与董策的拉扯,青红面色泛红。
皇上内心阿谁愁啊。
皇上认得,此人是萧静毓跟前的青红,问道:“青红,如何回事?”
没理睬舒妃神采一刹时发白,顾玉青说道:“臣女因为克日来身子不适,送长公主殿下返来后,在御花圃里吃了丸药,那药气味大,臣女怕冲撞了锦棚里的娘娘们,故而想着略发披发散再归去,刚好赶上二皇子殿下从内里返来。”
事已至此,皇上再想顾摆布而言他,包庇萧铎,已然是不成能。
能详细说出抓到这衣料的精确位置,可见确有其事,她不是扯谎。
内心悄悄骂了一句,小贱人,有话如何不一次性说完!
青红一面说,一面将一向藏在衣袖里的一截月红色锦缎取了出来,拱手捧上。
如果平凡人家也就算了,可董家倒是自开朝以来便每朝都出一个能征善战的将军。
言下之意,董策是在栖凰亭发作的,天然是和萧铎没有一丝干系。
青红答道:“栖凰亭里只要一小我,不过,奴婢挣扎之际,在董世子身上扯下了这个东西,现在想来,这东西只怕是那给董世子下药之人的。”
萧煜嘲笑道:“舒妃娘娘且看看二皇兄的衣裳再说这话也不迟。”
公然……月红色的锦缎,金丝银线密密织就,这是她送给萧铎的生辰礼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