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公公得了端王爷点头应允,立即细声细语含笑说道:“是二皇子殿下。早在五六日前,二皇子殿下进宫面圣的时候,亲身将这密函递给了皇上。”
幸亏本身福泽深厚啊,一想到事情的颠末,端王爷就后怕的一颗心直抽……
“只是当时二皇子殿下方才将密函递上去,户部吏部工部几位大人便应皇上传召而来,皇上有要事要和他们筹议,便遣了二皇子殿下让他临时归去。”
穆公公闻言,立即捂了嘴收回“呵呵呵”一阵笑,锋利又干瘪的笑声让人毛骨悚然,端王爷不由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穆公公也反面端王爷闲话多说,一眼扫遍在厅内服侍的下人,尖着嗓子说道:“杂家来天然是有要紧事和王爷说,还请王爷屏退摆布。”很有些颐指气使的味道。
虽心中愤恨穆公公目无尊卑的傲慢行动,可端王爷面上还是含了笑意款步出来,在主位坐定后,问道:“穆公公一早过来,但是有何事?”
听着穆公公的话,端王爷悬了数日的心终究完整结壮下来,嘴边含了一抹阴狠的笑意,端王爷起家说道:“公公稍等,本王这就让管家去拿金砖。”
没有穿宫装,就申明他不是从宫里过来,不是来宣旨也不是来传话,他是为了私事而来。
穆公公笑着点头,“五块金砖。”语气中涓滴没有一个主子该对一个王爷应有的半分尊敬,反倒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穆公公闻言,满面志满迟疑的神采,二郎腿一晃,说道:“王爷丢了一些东西,刚好落到了杂家手里,王爷感觉这买卖是做的还是做不得?”说着话,穆公公望向端王爷的目光闪动着贪婪非常的光芒。
“王爷且慢,这买卖是要一桩一桩渐渐谈,王爷切莫心急。”说着,穆公公大摇大摆将手中密函随便朝手边桌上一放,端了茶盏又喝一辩才缓缓说道:“这第一桩,我们还是先谈谈要将这密函赎回,王爷筹算出金多少?”
待穆公公笑完,他才说道:“王爷谈笑了,杂家要和王爷贪的这笔买卖,可不是街头铺子那样的买卖,杂家是来保王爷性命和阖家光荣的。”
端王爷一眼便认出,穆公公手中拿的,的确就是他苦心要找的,顿时也不再讳饰,变了脸说道:“公公如何会有本王的东西,是何人交给公公的?”
明显心中惶恐万分,端王爷还是故作平静的说道:“本王丢了甚么东西被穆公公拿到了,本王胡涂,竟是不知本王有如许的东西不见了。”
穆公公不再多言,而是直接从胸口处抽出一叠裹得紧紧的宣纸,扬手一晃,说道:“王爷不陌生吧!”
皇上身边近身服侍的公公,官低权大,若非逼不得已,普通是不能获咎的。
说罢,穆公公细眼一翻,皮笑肉不笑说道:“接下来讲这第二桩买卖,杂家奉告王爷这密函从何而来,王爷再许杂家五块金砖,如何?”
“说到底,还是王爷您福泽深厚,若当时那几位大人晚到一步,皇上也展开这密函看了。”说着,穆公公啧啧两声,望着端王爷一脸唏嘘的模样,“如果那般,哪另有本日杂家坐在这里和您说话的机遇啊。”
端王爷眼中嫌恶的神采闪过,说道:“五千两?”
说着话,端王爷眼中已是杀机毕现,只可惜,穆公公浑身的重视力都在他本身的苦衷上,没有重视到。
穆公公笃定道:“当然没有。这密函上的内容王爷最是清楚,倘若皇上看了,哪怕只看了半眼,是个甚么成果王爷莫非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