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及此,想到昨日成侧妃在端王妃提起端王爷时蓦地松了一口气的模样,顾玉青心头微颤,迷惑浮上。
顾玉青嘴角微扬,嘲笑道:“当然进不去,端王妃又不是茹素的。”
顾玉青几不成见的略略点头,没有说话,沉默半晌,顾玉青说道:“想要考证的已经历证了,端王府那边你就不必冒险再盯着了,只跟好顾玉禾就是。”
竟是比及子时,端王妃还真是火急的想要撤除这个惹了她眼多年的成侧妃啊。
并且,大蜜斯传闻二蜜斯背了金饰偷偷离府,不但不震惊,竟然也不活力,乃至连眼皮儿都没有眨一下。
事无大小,顾玉青一一扣问后给出了明白的教唆。
黄嬷嬷点头,眼中亦是浓浓的讨厌和恨意,“是,只是在门口求了半天也没能出来。”
看模样,有关顾玉禾是成侧妃亲生女儿这件事,端王妃并不晓得。
顾玉青双手捏拳,只感觉满腔血液沸腾。
或许是顾玉青气定神闲的态度传染了金桔,忽的她就没有方才那样严峻了,深吸一口气,金桔说道:“昨儿二蜜斯昏倒到半夜才转醒,醒来以后也不说话,只一小我盯着头顶的纱帐发楞。”
“奴婢和绿菊觉着不对劲,上前扣问几句,二蜜斯便发疯似得从床上起来,将奴婢和绿菊撵了出去。”说着,金桔瞥了站在顾玉青身侧的快意一眼,抿抿嘴唇,又道:“奴婢们来禀报的时候快意姐姐说大蜜斯已经睡下了,奴婢们便又返回东侧院,眼皮不眨的守在二蜜斯门外。”
“等奴婢们再醒来,二蜜斯本来朝内锁住的门大开,屋里一片狼籍,不但二蜜斯不在,一应金饰金饰也尽数不见,奴婢们找遍了东侧院也不见二蜜斯的影子,问了二门处的小厮,才晓得,天刚亮未几久二蜜斯就出府了,分开的时候肩膀上还挎了个布包。”
顾家没有二蜜斯,只要小少爷。
大蜜斯说二蜜斯一会就返来,那便必然是一会就返来。
顾玉青端在手中的茶盏一滞,低垂的睫毛掩住了眼底的神采,不过一瞬,茶盏稳稳送至嘴边,面上还是是风轻云淡的平和,“不见了,是甚么意义?”
金桔惶恐了半夜又惊骇了一早上,如何也没想到大蜜斯竟如许轻描淡写几句话就让她归去。
心中各式顾恤顾玉青,却也晓得,她能做的,便是尽她所能的完成统统顾玉青叮咛下来的事情,只要如此,才是真正的替她分忧。
只是遗憾,昨日她毕竟还是没有听到顾玉禾与成侧妃见面,到底说了些甚么。
可不管如何说,这件事终归是她与绿菊失责,大蜜斯却也没有惩罚她们,连骂都没有骂。
莫非是端王爷?
“蜜斯,成侧妃就是二蜜斯的生母吧?”虽是问句,黄嬷嬷倒是用的必定语气。
深深看了顾玉青一眼,黄嬷嬷说道:“没有。”
就凭顾玉禾与成侧妃那相像了七八成的脸,再加上昨日成侧妃的表示,就算当时端王妃没有多想,可一夜过后,顾玉青就不信端王妃心中没有迷惑。
说到此处,金桔抿抿发干的嘴唇,想要吞咽一口口水润润干的发疼的嗓子,却发明嘴里干枯的仿佛耐久不见雨水的地步。
从甚么时候开端,大蜜斯仿佛就不像畴前那般严峻二蜜斯了……
黄嬷嬷点头。
黄嬷嬷听着,只感觉心疼,别人家的孩子,十三岁的年纪在做甚么,大蜜斯又在做甚么!
顾玉青又道:“另有,今后在我面前,不要再唤她二蜜斯,她不配!”最后三个字,顾玉青说的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