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茹涵扫了眼倒在地上,胸口仍插着金簪的揽香,绝望的闭上双眼,两行清泪悄悄滑落,肥胖的身子缓缓跌坐在地。
锦澜学着阎烨的风俗,眉心一褶,冷冷的道:“即便如此,也轮不到你在此耀武扬威,成王败寇,我劝说二皇子妃还是别对劲的太早,说不定下回连普宁庵都回不去了。”
感遭到手腕传来的痛苦,锦澜忍不住皱了皱眉,看着被仇恨冲昏脑筋的孟茹涵,又扫了眼目露惊骇的李璎珞,淡淡的道:“你若真想杀她,也何尝不成,只是眼下还不可,不过我承诺你,只要大师能安然无事,便将她交由你措置,如何?”
李璎珞气得几欲发疯,但现在口不能言,力量又比不上长年习武的丹尘和丹凝,怨毒的目光狠狠的剜着锦澜。
可锦澜却不着陈迹的给唐嬷嬷使了个眼色,悄悄推开两人,徐行上前道:“如何,二皇子妃但是想同对揽香那样对我?”说着嘴角扬起一丝耻笑,“可惜,只怕你没这个本领。”
唐嬷嬷见她吃力,忙上前搭把手,同品月两人一齐将孟茹涵架到一旁的雕花椅坐下。
“你放心。”锦澜冷眼扫过李璎珞扭曲的面孔,“我不会要你的命,只是得委曲二皇子妃陪我们走一趟了。”
李璎珞收回森冷的笑声,“哈哈哈,我疯了?没错,我是疯了,当初若不是你,皇上就不会将我遣送出宫,更不会把我指给二哥!明显我才是最合适四哥的人,凭甚么却让阿谁贱人登堂入室,还怀了四哥的骨肉!我不甘心,我不甘心!”
李璎珞看了眼深思的锦澜,嘴角勾起,俄然抬手自头上拔下一支凤尾金簪,“这簪子是空心的,解药就在内里,你拿去便是。”边说她边晃了晃手中的簪子,公然收回轻微的响声。
看着她癫狂的摸样,锦澜心头蓦地一缩,“孟侧妃的女儿,也是你下的手?”
揽香不疑有他,走畴昔正筹办接过簪子,不料李璎珞一把抓住她伸出的手往前一扯,执在另一只手中着金簪蓦地刺入了她的心窝!
她竟然杀了揽香!
“不!――”
李璎珞见锦澜这般忽视本身,心头不由愤怒,可转念一想目前的局势,又重新暴露对劲的笑容,“即便她晓得又如何?”
“澜mm。”孟茹涵抓着锦澜的手,胸口狠恶起伏,身子微微颤抖,咬牙道:“让我杀了她,让我亲手杀了她!”
“丹尘,丹凝!”
“澜mm,是我不好,若不是我让你来,也不至于被困于此。”孟茹涵满心懊悔,她千万没有想到,揽香会背着她去寻李璎珞,虽说揽香的所作所为也是为了她好,却也将她陷于不义之地。
有唐嬷嬷和品月挡在前头,李璎珞并没有发觉锦澜同丹尘之间的小行动,修的尖尖的柳叶眉微微上挑,“如何,好久不见,九皇婶认不得我了?”
“茹涵姐姐不必自责。”此次锦澜倒是没有怪孟茹涵,她转过甚扫了眼朝这边徐行慢行的李璎珞,淡淡的道:“想来茹涵姐姐早已晓得彻夜二皇子会伙同四皇子造反,乃至为了震慑九王爷,还筹算捉了我这个九王妃做人质,因此你才这般急仓促的差揽香上门求见,为的便是将我引到此处,好避开这场灾害。”
李璎珞这时已经带着侍卫走进屋,听了孟茹涵的话,不由收回一声不屑的嗤笑,“猜想也好,确认也罢,事到现在,你们已经是笼中鸟,瓮中鳖,插翅难逃!”
锦澜挑了挑眉梢,眼中闪过一缕戏谑,“传闻二皇子前段时候收了个连皇上和太后都赞不断口的貌美才子,不知二皇子妃可曾喝过新人敬的茶?”说着捂嘴暴露一丝恍然,“瞧瞧我这记性,二皇子妃深居普宁庵,怕是还未见过那名新纳的侧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