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吗?”阎烨瞥见她俄然变白的小脸,垂怜的道。
锦澜的视野逐步恍惚,耳旁充满着男人粗重的喘气声,环抱在他颈后的小手几近掐进肉里,可压在身上的人却没有涓滴感受。
这,这小东西的确就是在应战他的底线,阎烨咬着牙,眸中闪过一丝决然,大手一挥,翻开被子,抚摩在她平坦小腹上的手往下一探,抬起一只绵软的小腿,就要将蓄势待发的昂然挺入她体内——
固然身上一片潮湿粘腻,却抵不过浓浓袭来的困乏,加上这暖和的度量和让人放心的冷香,锦澜的眼皮子勉强挣扎了下,便沉沉的阖住,甜甜的睡了畴昔。
殊不知如许背对着他,反倒将俏挺的臀切近了那渐渐昂首复苏的坚硬上,挠心的引诱叫阎烨喉咙中收回一声闷哼,恨不得就如许挤出来,可他到底没忘,今儿个还得进宫。
乃至于早晨婚宴开席后,仍有很多人家携礼上门,热烈的氛围直到月上中梢才逐步散了去。
薄唇沿着她水润的眸子吻舔到柔滑的唇瓣,一起往下滑过微微昂起的下颌、纤细的颈子,终究落在微微闲逛的粉蕊上,每一次吮咬,都能感遭到她的收缩和钳窒,这滋味,叫他忍不住低吟,恨不得将身下的小人儿全部都揉到骨子里。
锦澜看着白绢上的印记,脑海中又闪现出昨夜的点点滴滴,羞得将脸深深的埋在锦被中,不敢多看他一眼。
锦澜一声微小的嘤咛,缓缓展开眼,瞥见仍压在自个儿身上的赤裸胸膛,红潮未退的双颊不由一涩,刚想挣扎挪开身,不料一动,酸疼的感受顷刻袭来,特别是下身的私密之处,顿叫她吸了口气冷气,不敢在随便乱动了。
“启禀王爷,老奴受命前来收白绢,且时候也不早了,王爷该起家,带王妃进宫谢恩了。”
璞园补葺非常宽广,亭台楼阁一处都很多,撤除正房和配房,有大小两间书房和小厨,正房背面是个新奇的小花圃,里头不但有奇石名卉,另有一座精美的凉亭,而往左走,则是一处梅林,栽着十来株梅树,即便不消到大园子里,亦能赏花扑蝶,踏雪寻梅。
“啊——”锦澜低低的呼了一声,身子的摇摆蓦地减轻,好似一只在巨浪中翻滚的划子,双手无助的环在他的颈后,在她身上驰骋的人哪有半点儿怜香惜玉,狠恶的撞击一下又一下,异化痛苦的快感接踵而至。
光影摇摆,锦澜仰着头,刚好将他眸中的悔怨看入眼里,心头悄悄一荡,吃力的抬起酸软的小手,覆上他乌黑的眼眸,“现在不疼了,真的。”
到最后,仿佛积蓄过满却仍旧潺潺注入的池水,没法言喻的欢愉在体内轰然炸开,她忍不住弓起家子尖叫一声,双手顿时自他肩头垂落......
他垂下眼,望了望还在睡梦中的人儿,眸中的冷酷逐步褪去,覆上一片柔色,双手微微一缩,便将她温软的身子切近了些,本来扣在腰肢上的大手毫不客气的滑过她浑圆的粉臀,悄悄揉了揉便往上游走。
一层薄薄的百子千孙双囍锦被掩住了夺目的秋色,昏黄中只能窥见一道侧卧的刻薄后背和一只搭在外头的白嫩手臂,散落在软玉枕上的黑发蜿蜒缠绕,分不清丝丝缕缕都属于谁。
几近就在一刹时,阎烨身子猛地打了个激灵,捧在粉臀下的大掌狠狠一揉,死死的贴着身下的娇躯,低哼一声,庞大的愉悦和满足流窜在四肢百骸中,让他止不住悄悄颤抖。
锦澜吸了吸鼻子,澄彻的眼眸中含着盈盈水光,哽声道:“疼,很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