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张公子竟然不活力,归正笑嘻嘻的道:“我说,这位嬷嬷,前人云,爱美之心人皆有之,更有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本公子不过感觉和众位女人有缘,想请众位女人一同品香罢了,哪谈得上礼义廉耻?莫非嬷嬷是看本公子小,用心折辱本公子不成?”
尚嬷嬷板着脸,对掌柜的叱呵道:“这雅间明显已经有了客,你怎的还领了人出去?还懂不懂端方的!”说话间眼神时不时的瞥向一旁的张公子。
庞大的声响吓住了锦澜一行人,可挽菊和碧荷敏捷反应过来,将锦澜紧紧的护在了身后,尚嬷嬷也起家上前,挡住了张公子的来路,“这位公子,其间已经有人了,还望公子移步他处!”说罢便对着门传扬声喊道:“掌柜,掌柜!”
尚嬷嬷见张公子言行轻浮,便必定了来者不善,呆板的神采更是沉了又沉,冷声道:“这公子,男女授受不亲,看公子穿着,想必是位大族后辈,圣贤书必然是读过的,这礼节廉耻四字,还请公子好生考虑才是。”
张公子瞧着锦澜纤细的身子,本来还不在乎的心机被勾得蠢蠢欲动,淫笑着道:“如何?心疼了?要不你过来,让本公子好好瞧瞧,说不定本公子一欢畅,便大发慈悲,扰了你这狗主子如何?”
张公子哼了一声,目光又重新落在锦澜身上,心想也是,还是别放掉这个小丫头。那昏黄的白纱袒护着若隐若现的白净,忽的让他的心有些发痒,“小美人,明白日的带着那东西,不嫌闷得慌?这里又没外人,还是从速摘了吧,闷坏了本公子但是会心疼的!”他绕过挡在最前面的尚嬷嬷,竟想伸手直接摘了锦澜的帏帽。
锦澜重视听了听屋外头的动静,尚嬷嬷一下便明白了锦澜的心机,便接着举高了几分调子道:“监察御史乃是皇上亲封,代君巡游,难不成也制不住你?”
“猖獗,徐州知府家的公子,也是你这平头百姓能经验的?”他边说边冲着尚嬷嬷使眼色,让她千万别惹怒这个煞星。
见张公子如此行事,掌柜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这会儿听到尚嬷嬷的喊声,从速挤进屋,“在。”
挽菊低声呼道:“女人,去不得!”碧荷也是连连点头,脸上一片惨白。
她走到尚嬷嬷身边,离门口稍稍近了些,便深吸一口气,扬声道:“你身为知府家的公子,不知珍惜子民,反而当街调戏良家妇女,就不怕害得你爹爹被御史弹劾吗?”
锦澜一脸平静,心却不竭往下沉,人如何还不来?张公子踹门的动静这么大,没来由守在门口的婆子听不见。即便不晓得被人胶葛的是她,可从方才到现在她扬声喊着,也不见外头有甚么动静,这是如何回事?
掌柜连连赔罪,“都是小的不好,是小的胡涂了。”向锦澜等人赔完罪又转向张公子,“公子,还是请先上楼吧,今儿个铺子里进了很多新的香料,包管您对劲!”
掌柜的听了尚嬷嬷的话,脸几近都快绿了,如果礼节端方有效,徐州城里不知有多承平!这张公子常日里胡做惯了,最见不得旁人拿端方来压他,搞不好一发不成清算了啊!
掌柜的内心悄悄喊糟,面上的笑容却愈发深了几分,“张公子,您可别拿小人打趣,小人这铺子哪比得上您府里,千娇百媚的,各个都是极好的美人儿。”
跟在一旁的小厮瞥见他眼中的不屑,伏在他耳旁悄悄说:“公子,小丫头的窜改向来是又快又惊人。”
尚嬷嬷的力量不小,一下子便将张公子的手拍出了几个红红的印子,疼得他吸溜一下便将手缩归去,龇牙咧嘴的揉着。他身边的小厮见尚嬷嬷动了手,便上前怒骂道:“大胆!我家公子乃是徐州知府家的少爷,你这老不死的,竟然脱手打我们公子,我看你是活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