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辱?逼迫?”锦澜紧抿的唇角翘起一丝戏谑与挖苦,“父亲是从那里听来的话?亦或者亲眼目睹了我欺辱逼迫三mm?”
锦澜站在沈氏身后,看着那抹薄弱的身子,始终坚硬在本身身前,她咬了咬嘴唇,眼底酸涩难耐。
“老太太来了。”合法叶霖被沈氏激得就要吼出休妻时,一道拔高的嗓音传了过来,随即便瞧见叶老太太拄着拐杖,在吴嬷嬷的搀扶下一步步走了过来。
叶锦娴顿时睁大了双眼,含着泪光的眸子手足无措的看着锦澜,慌乱的道:“不,我只是,只是......”只是了半天也说不出个以是然来,纤细的身子愈发颤抖。
这番说辞本来没错,可搭着叶锦娴面色惨白泪眼昏黄的凄然摸样,便让叶霖感觉是锦澜常日积威已久,压得叶锦娴不敢口吐真言,当即又要痛斥出声,却没锦澜抢了个先。
或许,打一开端她便错了。
叶霖乌青的神采唰下变得乌黑,袍袖下的指尖微微颤抖,他看着一脸冷酷清冽,将身子挺得笔挺的沈氏,又惊又怒,一句话都说不来。
“混账东西!”叶霖气得面色乌青,胸口狠恶的起伏,指着锦澜的鼻尖怒骂道:“在我面前都如此咄咄逼人,背后里还不知如何的刁蛮娇纵,我,我本日非要亲手打死你这个不孝女!”说罢又高低垂起手。
叶锦娴也仓猝起家,跟着一矮,颤声道:“父亲。”
传闻是那位官拜相位的老祖宗亲笔题字,又是亲手挂在那条横梁上,用以警告后代子孙,为人行事便要做到洁身自好,公道廉洁。
啪!
“你这个大逆不道的东西!”本来前些日子在嘉裕堂,叶霖就被锦澜那番锋利的言语激得肝火中烧,只是被老太太强行压了下去,这会儿远远看到叶锦娴下跪,脑海中又想起方才宁姨娘的哭诉,心头的肝火便再也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