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茹当然不是被绑来的,听着徐大太太的这番话,她还真的不晓得该如何辩驳。
“大嫂,算了吧,二老爷也只是喝醉了罢了,要不然也不会……”徐二老爷话音一落,范氏也跟着叹了口气。
瞟到身上裹着素服的柳茹,不由想到事发醒来的时候,看到的柳茹那身白花花的肉来,另有迷含混糊中那种销魂的感受,顿时身上一酥,感觉方才被藤条打过的处所仿佛也没那么疼了。
他公开里没少和柳茹来往,但过火的事情却向来没有做过,固然贰心中时不时的被勾起火来,还是谨守着那最后一道的防地。
“对啊,我差点都忘了,前次我就说过了,我们徐家不欢迎柳夫人,不晓得柳夫人如何会到我们徐家来,并且还进了后院的暖阁?”徐大太太冷哼一声,又接着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如果没有别的意义,无端端的明天如何会到我们徐家来的?别奉告我是有人绑了你来的!”
语毕,柳茹提起裙摆,作势就要往中间的柱子撞去。
“大夫人,冤枉啊!”柳茹一听,就晓得徐大太太和范氏这是吧勾引徐二老爷的帽子给扣在她身上了,想也不想就开口喊冤,“我也不晓得是如何一回事儿,只不过喝了一口茶罢了,醒过来就……”
她的声音不算大,但在场的人都听得非常清楚。
“那她为甚么会在我们家里?”徐明菲面带迷惑的看向了徐二老爷。
“哥哥,明天家里宴客请了这位婶婶的吗?”徐明菲昂首,扯了扯徐文峰的袖子。
看着跪在地上的徐二老爷疼得直抽气,站在一旁的范氏也不能就这么呆着了,见状从速上前,拉住了徐大太太的手:“大嫂,别打了,细心手疼。事情都已经如许了,算了吧,孩子们都看着的!”
可贵能够看到二房的丑事,站在一旁的徐三太太内心美满是一副幸灾乐祸的模样,她早就看不惯范氏的做派了,此次柳茹如果能够打范氏的脸,她非得鼓掌称快不成。
过了好一会儿,柳茹认识到全部屋子里就只要她一小我的哭声,也晓得过犹不及这个事理,偷偷的瞟了一眼坐在上首的徐大太太,垂垂地收了哭声,只是委曲的模样倒是涓滴不减,惹得徐二老爷怜意大增。
“行了,既然哭够了就说说闲事儿,你装模作样的那一套也就唬得住老二,在我面前是不可的。”徐大太太将藤条握在手中悄悄敲打,手腕上戴着的那如同一汪清泉的翡翠镯子也随之微微闲逛,“刘嬷嬷,拿大老爷的帖子去给知县大人,就说我们府上来了个不守妇道的孀妇,现在被人捉奸在床,是浸猪笼还是如何样,让知县大人看着办。”
“大嫂息怒,大嫂息怒!”徐二老爷吓得身子一抖,下认识的就开口告饶。
“不成!”看到柳茹竟然要寻死,徐二老爷吓了一跳,也顾不上惊骇徐大太太了,立马从地上蹦起来,伸手将柳茹拉进了本身的怀中,非常痛心的道,“这统统都是我的错,要怪就怪我!”
听到柳茹的叫唤,徐二老爷心中不由升起一阵惭愧,只是迎上徐大太太那充满了肝火的眼睛,他还是偏过了本身的头。
既然辩驳不了,柳茹心生一计,捂着脸悲切的哭了起来:“想我也是清明净白一小我,没想到竟然糟了如许的事情,我是没脸活在这世上了,还不如一头碰死在这里好了!”
徐大太太手拿藤条,刷的一下就抽到了徐二老爷的背上,嘴里不消气的道:“息怒息怒,你除了这两个字还会说甚么?我之前是如何交代你的,你还真是把我的话当耳边风了。不但偷着出府,现在还在家里产生这类丑事,你的三个后代垂垂都大了,有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爹,你让他们今后还如何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