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事?”云儿迷惑的看着红柳,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蜜斯,王家的事情,奴婢已经探听到了。”晚膳以后,云儿从门外走了出去,凑到徐明菲面前小声的说道。
这个数量标嫁奁,就算是和公侯家的蜜斯比拟,也不逞多让了。
加上邵夫人的私房多数也是要留给邵雁容的,这么一算起来,邵雁容的陪嫁在外人看来绝对不会低于十万两。
那些人来贺寿的目标只要一个,就是想套邵夫人的话,看看能不能把具有邵家一半财产当嫁奁的邵雁容給娶回本身家里去。
杏林药坊固然不大,但好歹每年都是红利的,此次被弄得买卖一落千丈几近关门大吉,直接就断了王家一项算得上有些分量的进项。
不,与其说是相中了邵雁容,还不如说是相中了邵雁容的嫁奁。
难怪杏林药坊出了事情,王家的人会那么焦急,本来是家道开端走下坡路了。
至于王家,应当也不成能,毕竟一旦邵雁容有大笔嫁奁的事情被其他的人晓得了,不会对他们有任何的好处,只会增加他们能够存在的合作敌手。
徐明菲皱眉,看邵祁对邵夫人和邵雁容都是发自至心的关爱,不像是会为了防着她们而做出那种事情的人。
那位周举人的亲娘是在邵夫人寿宴当天来的,传闻在她儿子还没有落第之前,他们家曾接受过乐善好施的邵老爷的帮助,在邵老爷归天之前,两家人每年过年的时候另有些来往。
倒是面带病容的邵夫人看了他们带返来的野味儿,精力好了很多,很有兴趣的亲身招来厨房的人,拟了几个用这些野味儿做主料的菜单。
“或许是那会儿邵老爷病得太短长了,没想得那么清楚。”红柳不太肯定的道。
一时候,徐明菲的脑筋里冒出了各种百般的设法,只是她想来想去,也拿不准邵祁到底为甚么要那么做。
“邵夫人,这些年可真是委曲你了,要不是另有雁容陪着,你可如何办哟!”周举人的亲娘长长的感喟一声,拿起帕子悄悄的擦了一下眼角硬挤出来的眼泪。
只是厥后传出了周举人要和都城的蜜斯攀亲了,两家人之间的来往才垂垂的少了起来,此次俄然前来贺寿,还让邵夫人小小的惊奇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