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如玉为了张莹弄得林三奶奶在直到现在都还躺在床上没法起家,信阳府的人嘴上不说,公开里却早就传遍了,暗里对张莹的感官也变得奥妙了起来。
待两边汇合之时,徐明菲透过马车窗看着郡王妃那辆显得有些过于富丽的马车,忍不住眼皮跳了跳。
徐府高低都筹办要去都城为戚远侯老妇人贺寿的事情,对于汪如玉和安宁伯府之间的较量倒是没如何在乎,徐大太太也只是传闻以后撇了撇嘴,便将此事抛到了一边,转而存眷起了其他的事情。
红柳往前走了一步,凑在徐明菲身边悄声道:“此次晋宁郡王妃入京,仿佛要带着张莹一起去。”
张莹?
而有的人则是恰好相反,看到汪如玉如此为张莹撑腰,一个个冲着晋宁郡王府的面子,倒是非常殷勤的跟柳茹和张莹套上了干系,其目标不过就是想要找个背景,抱抱晋宁郡王府的大腿罢了。
“那张莹惯会没事儿谋事,此次被郡王妃带在身边,也不晓得路上会不会出甚么幺蛾子,如果能反面他们一起上路就好了。”红柳感喟道。
此次汪如玉会带着张莹一起去都城,虽说让徐明菲有些惊奇,却也并不觉对劲外。
徐明菲眉头微挑:“这郡王妃对张莹可真好。”
肖荣等人只比徐府的车队先到城门一步,郡王妃的仪仗摆了一大圈,远远看着就非常显眼。
听着安宁伯夫人的话,安宁伯府大太太也不晓得该说甚么了,踌躇了半晌,才道:“那这件事情就算了?”
徐明菲正倚在窗边发楞,听到红柳的话便回过了神。
“另有这等事!”安宁伯府大太太一脸惊诧,愣了好一会儿,才含含混糊的接着道,“这老定国公……有些胡涂了。”
“嫡出蜜斯……”安宁伯夫人嗤笑一声,眉头一挑,仿佛想到了甚么不耻的事情普通,撇撇嘴道,“老定国公的原配过世不满一年,后妻夫人就进了门,然后早产下了郡王妃的父亲,定国公府六少爷。说是早产,但那孩子却一看就晓得是足月了的,实际上是如何一回事儿,高门大户里哪有不清楚的,这内里的弯弯绕绕可多了去了。”
如果事情真如安宁伯夫人所说那样,老定国公岂不是在还未将人娶进门之前,就跟那位后妻夫人有了首尾?
徐明菲偏过甚,看着窗外廊下挂着的鸟笼,笑而不语。
要不然如何会生下一个宣称早产,却跟足月了普通的儿子!
有些人感觉汪如玉得理不饶人,连带着感觉张莹也是个眦睚必报的人,不由自主的就跟张府的人冷淡了一些。
“可不就是胡涂了!”安宁伯夫人掩嘴一笑,“这些都是陈芝麻烂谷子的旧事了,你们这些年青人不晓得也普通,这都城里的高门大户,哪家没点辛密之事?提及来当年要不是老定国公俄然中风归天了,现在这定国公的位子是谁坐还真不必然呢!”
徐大太太和范氏都感觉委曲了她,想着路上或许会有些不便利,不但早早的找了信阳府技术最好的绣娘为她赶制新衣,更是让银楼打了很多时髦的珠钗金饰给她。
“奉告你也不要紧,只是有些事情你心中晓得就行了,别说出来。”安宁伯夫人微微撇嘴,面上不由带出几分讽刺,抬高了声音道,“晋宁郡王妃出身定国公府没有错,不过倒是已颠季世的老定国公府后妻所出的六房的女人。”
“嗯。”徐明菲应了一声,摇了摇手中的象牙团扇,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这么说,晋宁郡王妃也是定国公府嫡出的蜜斯了?”安宁伯府大太太略带不解的看着安宁伯夫人,不明白这此中有甚么题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