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徐大太太的诘责,一头雾水的肖荣还没反应过来,一贯看徐家不扎眼的汪如玉立马就不干了,想也不想便抢先道:“徐大太太你这是甚么话,我儿身为郡王世子,天生的天潢贵胄,身份崇高,怎会无端端的对着别人嘉奖旁人家的蜜斯?”
看着狠狠地拆了戚远侯老夫人的台而不自知的汪如玉,徐大太太嘴角一弯,头一次没有为汪如玉那副矜持身份趾高气扬的模样而活力。
“说得好!”徐大太太眼袋赞美的看着徐明菲,点了点头道,“没错,我们徐家可不是甚么陈腐人家,如果在乎那些不相干的人的设法,也挣不到本日的职位了。”
汪如玉的视野在戚远侯老夫人和徐大太太之间来回转悠了一圈,仿佛明白了点甚么,却又仿佛没有明白,最后还是念着与戚远侯老夫人交好的动机,按下了心中的迷惑,笑着道:“只不过是一时记混了罢了,戚远侯老夫人无需自责。”
前几日来戚远侯府做客的时候,她仿佛顺着戚远侯老夫人扣问来都城的路途之时顺口提了那么一句。
“娘,客人来的差未几了,汀兰苑那边能够开戏了,不如请大师先畴昔听戏?”这时,领着汪如玉和肖荣过来的那位仙颜妇人快步上前,伸手扶住戚远侯老夫人的胳膊,适时地站出来打起了圆场。
同时,也不知是成心还是偶然的,不管是戚远侯老夫人还是那位仙颜妇人,都没有再理睬徐家世人。
只是戚远侯老夫人一句记混了就将事情揭过,半点没有为此想徐家报歉的意义,还是让贰内心极其不爽,连带着对戚远侯府的印象都差上了几分,
不一会儿的工夫,本来热热烈闹的正厅就变得冷僻了起来。
别人她是不晓得,起码在她本身看来,那种顺口一提,绝对算不上是甚么夸奖。
戚远侯老夫人这类前后不一的态度,徐家世人没如何放在心上,倒是刚才目睹了全部事件的其他夫人蜜斯们有些迷惑,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定对徐家世人的态度。
“三弟,莫急。”徐文渊出声安抚。
“我信赖大伯母。”徐明菲抿嘴一笑,脸上不见半点委曲,“不过就是一句话罢了,别说刚才郡王妃已经劈面否定了,就算她没否定,我与肖世子清明净白的,也不怕人说道。人言可畏,这四个字可难不倒我徐家女儿。”
要真说夸奖的话……
“是我不好,一时记混了。”戚远侯老夫人倒也能屈能伸,面对徐大太太的调侃,面上毫无异色,先是眼带歉意的看了看徐家世人,然后又转而看向了汪如玉和肖荣,“真是对不住王妃和世子,老身一时记混,差点让大师曲解了。”
她悄悄的瞄了一眼仿佛毫无窜改的戚远侯老夫人,带着几分埋没的称心道:“戚远侯老夫人,晋宁郡王妃的话您也听到了,肖世子和郡王妃并未再三夸奖我家明菲,也不知是不是老夫人克日繁忙,把我家明菲和别人家的蜜斯搞混了。”
汪如玉不晓得徐大太太为甚么会一见面就问出如许的话,可这无毛病她产生一些她不肯意看到的遐想,绝对不能容忍徐明菲有任何能够跟肖荣连在一起的机遇。
“瞧我,差点忘了!”戚远侯老夫人公开里对着仙颜妇人投去一记赞成,顺着对方递上来的台阶下来,一脸暖和的道,“那就从速安排吧!”
徐三老爷在中间看了这么半天,就是再傻也晓得戚远侯老夫人仿佛对他们徐家不喜了,看了徐大太太一眼,不由有些踌躇的道:“大嫂,戚远侯老夫人这是甚么意义,之前不是特地让人来信阳府请我们来都城,如何现在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