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及一行人顺利地回了徐府,范氏就起家去了前头寻徐大太太说话,而昨早晨一宿没睡的徐明菲天然是回房筹办补眠。
哼,谁要和他每天通信!
如许一折腾,最后的成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徐明菲顶着一对熊猫眼,在范氏迷惑的目光下故作平静地吃完了早餐。
徐明菲轻哼一声,也懒很多猜,直接伸手扒开盒子的搭扣,翻开了来盒盖。
徐明菲越想越羞,裹着被子就忍不住在拔步床上翻了个滚。
而印章的上面,则压着一张小纸条。
“回世子爷的话,药已经送来了。”丽嬷嬷很清楚肖荣的风俗,稍稍上前一步,指着案桌上的锦盒道,“阿谁锦盒里装着的就是了。”
夜幕来临,在外头忙活了一天的肖荣终究回到了晋宁侯府。
要记得想我。
一块质地上层的田黄印章就呈现在了她的面前。
徐明菲的脑中立马闪现出魏玄的模样。
呸!
印章不过一指来长,上头雕镂着一常见的祥纹。
“送药过来的人有没有捎来甚么话?”肖荣拿起此中一个药瓶,转头看着丽嬷嬷道。
樱桃的回礼……
红柳听徐明菲声音普通,也没多心,低低地应了一声,就又回了外间。
徐明菲看着纸条,不满地嘀咕了几句,将印章往盒子里一丢,直接全部塞到了枕头底下。
真、真是丢死人了!
看吧,这下好了,魏玄必定在背后笑话她了!
徐明菲给他制作的药丸并不算大,每次也就只装了一个瓶子,平常也就用比药瓶略微大一点的锦盒装着送来,没想到这一次竟然会用这么大的大盒子。
徐明菲在心中悄悄地啐了一口,又看了盒子一眼,到底没有抵住猎奇,将盒子拿到了手中,却没有立即翻开,顺手就放到了一边。
魏玄明天早晨也没回戚远侯府,而是顺势歇在了之前邵雁容养病的庄子上,不过他身上挂着职,也没法同徐明菲和范氏一同回京,特地留下了一小队人马护送两人以后,天不亮就骑马先走了。
如何这么大?
没出息!
看着已经将近见底的药瓶,肖荣沉默了一会儿,对着卖力院中大小事件的丽嬷嬷道:“下个月的药,徐三蜜斯那边差人送过来了吗?”
只是回过神的徐明菲也没能好到那里去,先是望着子天青色的帐顶发了一会儿楞,随即一把扯过薄薄的被子捂住了自个儿的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