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下巴颤抖,眼泪成串的往下掉,她一把将纪尔岚眼拥在怀里:“尔岚……你不怪阿娘?但是如果你父亲晓得了,又有人作怪教唆,纪家也许恐怕再也容不下你,你……该如何办?”
秦氏悄悄点头:“没有,因为那天你被淋了雨,发了几天热,看上去蔫蔫的。庵里的人不会细心走进了去看我的孩子,也就没有思疑。以后,我在庵里又住了三个月之久,小孩子长得快,回到纪家后,你父亲也只是问了问孩子的病情,底子没有生出疑虑。”
纪尔岚心中一阵暴风波卷,不知该如何描述本身的感受。她有很多题目想问,却又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呆了半晌,她俄然想起那支簪子。“阿娘一向说那支荷露簪与我息息相干,莫非是与我的出身有关?”
或许一些灰尘落定,闲极无聊之时,她会去寻一寻本身真正的身份,但,这毫不是她生射中最首要的事情。
秦氏话语中充满着浓浓的惭愧:“是我一念之差,让你顶替了我的女儿糊口在纪家,你从小跟着我受了这么多委曲……是我对不住你……我有的时候想,如果当初将你留在庵中或是送到别人家,也许你会过的很好。”本来纪尔岚思路狼籍,可听了秦氏这一声声自责以后,她俄然腐败起来。她不是纪家的女儿又如何,秦氏对她视若亲生,一样为她支出了应有的亲情。并且,宿世的磨难也并不是秦氏形成的,是她本身识人不明,被恶人一再暗害。
纪尔岚深吸一口气,轻声问:“那然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