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中间另有个小插曲,叶景川恰好跟着镇南王妃和昨日才回都城的郭夫人来崔府拜访,见了宋楚宜这番做派就闹死闹活的非得要跟了一同去。
“我记得你的状子上写得死的是二女儿,叫黄珍儿的,还上了族谱。我说的对不对?”宋楚宜接了绿衣从提匣里捧出来的红枣茶啜了一口,见黄员外仿佛懵了,就接着往下说:“但是也不晓得是那里出了错,有人却说你这位女儿没死不说,还嫁了株洲底下一个乡里的里长呢......这可真是奇了怪了,难不成有两个同宗本家的黄珍儿不成?”
下了马车叶景川摆布一瞧,眉头就忍不住皱起来了:“这里......你好端端的如何俄然想起来要来这里?你如果想找甚么人,我帮你找也是一样的。”
宋楚宜悄悄笑了一声,这一声听在别人耳朵里没甚么,听在内心有鬼的黄员外的耳朵里却无异于高山惊雷,惊得他的心都霹雷跳漏了一拍。
他伸开嘴笑了一阵:“我说我在都城跟人无仇无怨的好端端的如何会被绑,本来是为了这事儿。喏,除了大名鼎鼎的长宁伯府,谁还会为了这事儿特地找来这里?你们蒙着我的眼睛,不是多此一举吗?”
固然一开端没筹算要叶景川跟着来,但是现在他跟来了倒是个不测之喜,恰好能够帮得上忙。宋楚宜也就不瞒他,一五一十的把宋毅的事情和他说了,又道:“光是找这小我就花了我不知多少工夫,好轻易才找着。”
她说着,一边表示马三把黄员外嘴里塞着的臭抹布给拿开了,只是眼睛上的布还仍旧是蒙着的。
黄员外既然连个女儿都舍不得真叫死了,如何能够忍心听任儿子不利?宋楚宜刚才这话,明显就是在戳黄员外的心窝子。
等进了正屋,瞧见在地上被绑了手脚扔在一旁的肥壮男人,他才出了声问宋楚宜:“这是谁啊?”
马三上去毫不包涵的踹了他一脚,他方才诚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