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云海假装不知情,一脸茫然问道,“这不是你们要租青川城吗,我就说一些租赁前提罢了,另有其他的重视事项我还没说完呢,让我接着与你们说下去。”
稍作停顿,他持续道:“其次,对于租赁地界内的云朝百姓,只要他们循分守己、不违法乱纪,他们仍有权自在居住。北疆方面也应赐与他们应有的庇护。当然,如果北疆有需求利用这些地盘,必须赐与地主公道的赔偿。”
阿加满返回后,北疆终究松口,承诺撤兵。
“对猪狗不如者不必斯文。”
再者,如有创办各项事件,商定调集帮忙为理,或用人,或用本钱,或用料物,北疆应许先问,该云朝贩子等愿否承办工程,售卖料物。如云朝贩子不肯承办此项工程及售卖料物,北疆可任凭自便另办,以昭公允……最后……”
如果被大汗阿尔汗得知他最宠嬖的小公主阿尔曼,被郭云海气得当场昏倒。
郭云海还想持续说下去。
若不是阿尔哈萨站在中间,以他的声望和力量压抑住这股肝火,恐怕包厢当中早已是一片混战。
郭云海沉默不言,眉头一皱,看来这只小鹌鹑来头很大啊。
他双手背负在身后,气势澎湃,仿佛一座高山般耸峙不倒。
就在此时,这位身材娇小的北疆使者俄然两眼一翻,身材摇摆了几下,竟被郭云海给气晕了,当场倒地不起。
阿尔哈萨已经肝火中烧。
阿尔哈萨面露难色,但终究让步道:“五年就五年吧,郭大人,我们尽快敲定此事吧。”
他晓得,现在这场面已经完整失控了,难不成还要来第三次和谈?
北疆,这片广袤的地盘,终将成为她将来的舞台。
他指着郭云海,气愤之情如火山发作,半天都压抑不住内心的肝火。
阿尔哈萨站在一旁,心中暗自叫苦。
阿尔哈萨传达了阿加满通报返来的意义后,坐回原位,目光转向远处的云慕仪,眼中透暴露对劲的笑意。
北疆的使者们仿佛被激愤的雄狮,纷繁从坐位上站起,他们的眼神充满了肝火,仿佛要将郭云海生吞活剥。
她的心中充满了欢乐。
他吹胡子瞪眼站起家来,用力拍打着桌子,桌上的茶杯因他的震惊而摇摆,明显气得不轻。
特别是当她看到阿谁曾经的未婚夫婿——郭云海。
这一幕让云慕仪忍不住捂住了嘴,嘴角的笑意如东风拂过湖面,难以粉饰。
阿尔哈萨声音宏亮地吼道:“郭大人,请你搞清楚一点。我们是来租借青川城,不是去青川城做你们的仆人和侍卫!你这那里是租赁前提,清楚是不平等条约,如许的做法是多么的傲慢与在理!”
“我甚么我?你觉得你是谁?先学会把舌头捋直了,再来同我和谈吧,小鹌鹑!”郭云海的话语中充满了讽刺和轻视。
此时,统统北疆使者一拥而上,抢先恐后去扶小鹌鹑,场面刹时乱作一团。
他气势如虹,袖子撩起,单脚踩着椅子,以一己之力激辩北疆使者团的模样。
她悄悄地摸了摸肚子,暗自下了个决计。
他脑筋里已经设想出大汗的气愤,如同狂潮般的肝火。
如同猛虎下山,锐不成当。
“郭大人,这已是我们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他们的前提,是迎回安北郡主云慕仪,并租借青川城十年。
他俄然想到了甚么,粉饰一番后,朝着郭云海说道,“郭云海,你别欺人太过!”
他伸脱手掌,伸开五指,果断地说:“五年,青川城只能租借五年。”
“你……你……郭大人此番模样有辱斯文。”
恐怕他归去北疆后,真的会是吃不了兜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