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夸早了,赵婉婉这缺心眼的,真是神助攻啊。
云慕仪站在宋府的马车旁,出言挑衅。
言外之意,便是内里那两个事儿精,身份高贵,让她尽量避着点,让着点。
有的人必定就是朋友,不管你有无招惹她,她反正就是看你不扎眼。
现在,赵婉婉细细地揣摩了一下宋羽姿的话语,她固然因为上回吃鱼的事想用心难堪宋羽姿,但她听了这诗今后,只感觉宋羽姿跟她一样,离经叛道,和这世道格格不入,俄然萌收回一种惺惺相惜之感。
“下半阙,描述了窗外红色梨花盛开,枝条富强,压住了红色的海棠花风景。两花争相斗艳,美景无双,如何到云姐姐这里就有辱斯文了?”
内心赞叹不已,悄悄地给赵婉婉竖了两个大拇指。
天下无不散之筵席,当傍晚悄悄来临时,落日落下的余晖洒在了赵驸马府前车水马龙的街道上,像是放开了一层桔红色的轻纱。
真是黑的也能说成白的,死的也能给说活,让人哑口无言。
宋羽姿竟不知文昌郡主已经将她划为另类之人。
行动敏捷,一气呵成。
可无法云慕仪像个牛皮糖一样,粘着不放,“明日我便上东林书院找我哥,将明天的事,一一讲给京中学子们听听,让他们评一评,mm这一树梨花压海棠......”
她从云鬓大将海棠花扯了下来,捏在手中,看着云慕仪头上的红色梨花说,“我虽摘的是海棠花,色彩素净残暴,却感觉梨花洁白,不失高洁纯粹。这才作诗一首,一树梨花压海棠。又何来淫词艳曲,污你名声。”
云慕仪被说得差点气晕畴昔,她扶着桌子站起来,胸脯凹凸起伏,两颊浮上红晕,只感觉一股无形的白气重新上蒸腾出来。
上清长公主面上微微含笑,顾及女儿颜面,答曰:“......好,就依你。”
几次失态,阐扬变态。
世人无语,这也能行?
接着宋羽姿放下车帘,钻入马车坐定,闭目养神。
又叮咛马夫道,“老叶,还愣着干吗,打马回府啊。莫让这乌鸦啼鸣久了,染我一身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