油盐都不便宜,钱掌柜噎了一下。
不过,他们到底只是孩子,再说这卖泥鳅干的买卖,也不知能不能做起来,十文钱她还是对劲的。
对钱掌柜来讲,十文钱不算甚么,丢个十文钱在这儿,算是定钱,真要卖不好,人家就当丢个了。
她本来是想着玉栋和玉梁不爱喝开水,老是凉水喝下去,做成如许清冷的,他们能够爱喝点。可钱掌柜都能来买她做的泥鳅干了,那这茶,还是能够顺带推一下的。
“先拿个五斤吧?你们家里现在有多少啊?”
“钱掌柜,这可难倒我们了。我们兄妹几个镇上倒是常去,可只在大街上卖过谷麦菜蔬,这卖熟泥鳅干还真没卖过,我们一向觉得镇上几家酒楼,都只买老主顾的东西呢。要不您先说说能给多少钱一斤啊?”
玉秀说着,拉着玉栋回到屋后,持续先修鸡窝和鸭棚。
颜庆江欢畅地点头,“我来,这些,我来!”他抢着将木头扒拉到本身边上,努力地要干活。
钱掌柜想想刚才喝的那杯,倒真是很提神,也就带上了。
玉秀欢畅地找了个钱匣子,将那那串钱收好,这钱未几,倒是他们回家后第一笔入账啊。积少成多,先攒着,本身阿谁胭脂花粉的体例,必定比这卖很多。
她把手里一串铜钱,在玉栋面前晃了晃。
罢了罢了,归正来的时候就筹算端庄谈买卖的,“如许吧,我们活泥鳅收的是一文钱两斤,你们这是做好的,代价天然高些。”
玉栋按例送客出门,看着钱掌柜坐上马车,晃闲逛悠分开了,才傻傻地走回家里,又傻傻地走到玉秀跟前,“秀秀,刚才,我们卖了二十文钱的泥鳅?”
她说是私语,那声音,钱掌柜却刚好也能闻声。
“钱掌柜,十文钱一斤,您先要几斤啊?”她这么一说,玉栋就明白她是同意的意义了。
玉栋听了后,点点头,“钱掌柜,这个代价,仿佛便宜了些……”
“小叔好无能,这鸡窝顶做得真健壮。”玉秀赶紧夸了一句。
“小叔,你那腿还没好呢,快点坐回椅子上。”玉栋叫了一声,赶紧去把人拉起来。
“我家这茶,就是大夏天喝得好,吃泥鳅干前喝一杯,更提味。”玉秀笑着对峙,“这包茶我们送给您的,您先拿归去尝尝。”
钱掌柜急着拿归去试卖,丢下三十文钱,“二十文是明天这两斤的代价,另有十文算定钱,我后天上门来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