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眼瞧见锦衣公子那张脸,又瞧见五百两的银票,老鸨子面上立即眉开眼笑,乐开了花,撇开董,热忱的扭着肥胖的腰肢朝身后的锦衣公子迎了上来:“啊,老身真是老眼昏花了,本来是钟公子的……呵呵,公子的房间早就清算伏贴了,如果有甚么需求,固然叮咛老身,公子玩儿的纵情就好,纵情就好。”
“本公子怜香惜玉,见红绸女人重伤昏倒,这才将她接进烟雨阁养伤,有何不成,敢问女人,本公子这又是犯了哪条国法。”
钟公子居高临下的垂眸打量着面前的董倚岚,笑道:“女人好派头,本公子真的有些情不自禁了。”
“宁公子!”钟翊抓着宁公子的手臂,一把将其推到几步开外,“公子喝多了,该归去歇歇了。”
钟公子顿了顿,朝她走近一步,抬高声音道:“本公子有个前提说来也轻易。本公子虽与非烟女人无缘,但与女人你,倒是缘分不浅,不现在夜,就由你代替非烟女人服侍本公子。”
董红绸女人侧脸瞧了眼她那张盛饰艳抹的脸,正要从袖子中掏银子,一张银票已经从天而降,不偏不斜的跌到老鸨子手中的团扇上:“王妈妈,这位女人是来找本公子的,妈妈就请看到我的面子上,通融一下。”
宁公子在侍从的搀扶下,才好不轻易的狼狈从地上爬将起来,还没站稳脚根儿,便一脚踹开这个不开眼的老鸨子,胸中的一口恶气还没消尽,又几步窜到钟翊面前:“钟翊,你如果现在跪下来,给本公子赔罪认错,本公子能够考虑饶你一次,不然的话,哼,别怪本公子不顾念昔日的情分。”
想起此人的无耻行动,董红绸女人那里能不生恼意,但眼下红绸在他们手中,如果本身不亲眼去瞧瞧,天然不能放心,可如果出来了,方才的赌约倒的确是本身粗心了。
宁公子那里经得住他的力道儿,脚下一个站立不稳,当即便是扑通一声颠仆在地,身子还不谨慎的撞到中间的石凳子上,酒仿佛醒了一半:“钟翊,你好大胆量,竟敢推倒本公子,活的不耐烦了。”
锦衣公子从董倚岚的耳畔抬起脸来,目光隐现一丝奇特,他上高低下细心打量了眼义正言辞的董几眼,主动松开董的手:“国法?!本公子那里不遵国法了。”
董倚岚面色一黑,错开一步,避开他的欺身上前:“公子轻自重。”
俄然手臂一紧,董倚岚回过甚,只觉一股熏人的迷乱酒气劈面而来,一个二十出头,眉松小眼儿,身着靛蓝色斑斓长袍的少年正醉意醺醺的拽着本身的衣袖,董倚岚一阵恶心,一把甩开他的手。
老鸨子一见这步地,吓了一跳,两位爷都不是她的身份能获咎的起的,忙扒开人群,一脸嘲笑的奔上前来:“二位公子,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锦衣公子低眉一笑,对劲的紧随厥后,朗声提示道:“女人莫要忘了,这如果然进了烟雨阁的话,你可就赌输了。”
“好,你赢了。”董红绸女人略略考虑半晌,倒是很痛快的回了一句,便脚底生风的朝烟雨阁的大门走了畴昔。
只冷冷的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儿,便快步朝内里走了出来,都城的风月场合虽多,但她毕竟出身将门,也算是大师闺秀,宿世此生都未曾涉足这类肮脏之地,本日初度来此,只感觉面前莺莺燕燕,繁花绕梁,淫词烂句不断于耳,男男女女,追逐玩耍,果然是不堪入目。
“你强将我的丫头送到烟雨阁这类处所,还不算目无国法。”董倚岚气恨的指着锦衣公子的脸,愤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