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护闻言点了点头,进一步道:“皇上说的是,眼下情势,的确如此,此事关乎北宇存亡,信王殿下,一贯对南兴情势了如指掌,此事,并且信王殿下,夙来都是对北胡不满已久。”
安护点了点头,见皇上似是会过意儿来,便是接着道:“眼下,我们与南兴,已经走出了第一步,眼下南兴互市的环境,也是向来顺利。”
大雪刚至,除夕便是已经到了。
红绸一边繁忙的细细替董倚岚打扮着,一边和一旁的南兴小宫女们笑谈当日南兴宫中的旧事。
皇上一边缓缓将手中的棋子搁在面前的棋盘上,一边细细聆听着安护的定见。
皇上笑着搁动手中的折子,在他劈面坐了下来,悄悄的看了他两眼,方才道:“可贵北胡那边不再闹腾了,本年我们能过个好年,便是不错了。”
安护闻言展眉一笑,道:“皇上这话但是汲引臣了,眼下边防安宁,臣才幸运安逸了两日罢了。”
安护倒是看了看他,开口道:“眼下邻近除夕了,北胡的事情,臣还要去细细检察一遍,就先告别了。”
安护看了看面前皇上不甘心的模样,也是吞下了后半截话。
安护点了点头,接着道:“眼下我们与北胡,还不到交兵的时候,如果必然要对敌的话,我们底子没有几成掌控,可南兴却分歧,南兴的木将军,但是一举击杀了北胡第一骁将塔奇,眼下北胡众将,已经是闻风丧胆,并且木将军部下,另有几员小将,武功也是不错,想来如果借助他们的力量,对我们而言,也是百利而无一害的。”
安护点了点头,道:“此事,还需慎之又慎,信王殿下平日里固然沉的住气,但毕竟,此次的敌手是北胡,只怕信王殿下不免会把持不住。”
安护抬眸看了皇上一眼,垂垂敛起脸上的一丝笑意,缓缓的开口道:“眼下,固然我们与北胡交兵过一次,但是毕竟,那只是北胡惯用的手腕,本色上,我们也只是在他们料想以外,辩驳了一下罢了。”
皇上闻言闭目点了点头,道:“这件事情,先不要泄漏出去,容朕在细细考虑一番。”
“统统都是遵循皇上的意义,都送去鸾凤殿那边了。”安护看了皇上一眼,细细的解释道。
宫里头自是一番热烈不凡,和南兴朝廷大同小异,除夕当日,常日里素少出门的皇亲国戚,本日里都是得了皇上的恩情,纷繁携着家眷入宫插手家宴。
董倚岚无法的瞥了她一眼,开口道:“那是天然,俗话说,佛靠金装人靠衣装吗,这个事理,我岂能不懂。”
安护闻言细细考虑了半晌,方才道:“皇上既与南兴已经结为秦晋之好,那我们实在不必仅限与互市。”
安护说道此处,便是微微凝了凝眉头,接着道:“眼下北胡固然与南兴数次比武,涓滴未占到便宜,也算是损兵折将,但是,如果以我们当下的气力,要想正面抗击北胡的话,只怕……”
宫中嫔妃,各王府王妃女眷等皆在列席。
皇上面色微微缓了缓,欲言又止。
皇上转头看了一眼慢条斯理还在喝茶的他,笑道:“你现在倒是安逸,也不考虑着为朕分忧了。”
皇上细细考虑了半晌以后,然后回过甚来,看着面前的安护道:“这件事情,朕还要好好考虑考虑,毕竟此事,如果我们走出这一步的话,便是再没法转头了。”
皇上道:“这个朕晓得,只是他们的胃口越来越大,本年的岁贡,竟然比客岁翻了一倍。”
安护点头道:“臣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