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妃眉心锁紧:“沉住气,沉住气,父亲翻来覆去就这一句话,他可晓得,眼下本宫在宫里头,跟姐姐当日但是大不不异啊,姐姐有皇后之尊,又有皇上的宠嬖,本宫有甚么,如何沉住气。”
见杜妃终究开窍儿,园儿顿时便是松了口气,忙是进一步安慰道:“娘娘既然已经看破了这一点儿,那我们又何必要惊骇她呢,获得皇上的宠嬖,她一个远道而来的南蛮子能够做到,娘娘你就更加能够做到了,你与皇上,但是另有自小到大的情分在。”
园儿见她顿悟过来,便是点了点头,笑道:“娘娘与杜皇后是亲姐妹,自小一起长大,想要仿照杜皇后,难道太轻易了,并且娘娘与皇上早已了解,对于皇上的爱好,当时杜皇后和皇上之间的事情,却也是晓得很多的,现在奴婢早就请了恩情,将当日杜皇后娘娘身边的白叟儿,都要来身边服侍了,想要仿照杜皇后,又有何难呢。”
园儿闻言心头也是,似是被人泼了一瓢冷水,浑身一个激灵,忙是道:“娘娘,我们不能坐以待毙,娘娘你想想,这鸾凤殿那边有甚么啊,固然我们眼下与南兴交好,这南兴的使者也不过是一年半载的,才气千里迢迢的来上一趟,不过呆上月余,便要分开,就这些人,能为她做些甚么呢,说白了,她在我们北宇当中,底子就是孤身一人。”
园儿闻言点头:“老爷不是说,让我们在宫中等他的动静吗,既然还没动静传来,便是机会未到,娘娘可必然要沉得住气才是。”
园儿看这杜妃暴躁的模样,便是想了想,方才道:“娘娘,奴婢有句话,不知当说不当说。”
园儿摇点头,朝内里看了一眼,天气尚早,便是凑上前去:“娘娘,何必要比及明日呢,事不宜迟,本日便是个机遇,娘娘切莫错过了。”
杜妃考虑很久,方才吃力的压下胸口的一团恶气,看了看一旁的园儿,方才开口道:“父亲那边,如何还没有动静,莫非就仍由这个南蛮子,踩在本宫的头上不成。”
繁忙了半日,院中的妃嫔终因而纵情而归,杜妃内心固然气恼,但到底还是在园儿的劝说之下,哑忍了下来。
杜妃顿时两眼便是亮晶晶的,咬牙点了点头:“好,就依你说的办,从明日起,本宫要好好揣摩揣摩,如何操纵好这个得天独厚的东西。”
园儿见杜妃面色阴寒,也是深叹口气,不敢冒然开口,触了妃的霉头儿,唯有脑筋里细细考虑这事今后该如安在鸾凤殿内里安插眼线儿,确保万无一失。
杜妃不耐烦的看了她一眼,道:“都甚么时候了,另有甚么当说不当说的,有甚么话,从速说,要不然,本宫被她斗败了,你觉得你能独善其身吗。”
杜妃考虑半晌,道:“你说的对,她在北宇朝廷当中,的确是孤身一人,但是眼下朝中因为前次抗击北胡,另有之前的平乱,她都是立下了很多功绩,听父亲说,眼下朝中倒是有很多大臣,还是向着她的,眼下,她倒也不能算是孤身一人。”
杜妃惊诧:“本日,本日皇上践约与本宫的宴席,是个甚么机遇。”
杜妃闻言似有所悟,却又有些惴惴不安:“园儿,你的意义是……让我仿照姐姐?”
园儿先是挥手让四周的宫女们都出去,方才凝凝眉头,走上前来,谨慎翼翼的道:“奴婢也感觉事情没有那么简朴,这皇后娘娘的心机一贯都不简朴,之前我们游院没有聘请她,她竟然毫无动静,当时奴婢便感觉不太对劲,但是见她又没有甚么行动,便是觉得她顾忌杜家的权势,没加留意,现在看来,是奴婢忽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