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容德之类的,不过就是些琴棋书画,品茶论酒呗,有甚么不会的。公然陈氏话音刚落,董倚玥眼睛顿时晶晶放亮,背脊也悄悄挺直了几分,琴棋书画,女工绣品,这些年姨娘的悉心种植,对于本身来讲,底子就是小菜一碟。
“姐姐,等等我……”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本身后响起,不消转头,就已猜出是庶妹董倚玥。
董倚岚内心低叹一声,绕过回廊,朝前面的净水园的方向走了畴昔。
陈氏最是看不惯董倚玥这幅飞扬跳脱,好无矜持的模样,涓滴不见大师闺秀的沉稳气度,的确跟她阿谁整日想着拜高拔尖,不知身份的姨娘一个德行。内心固然腻烦,但陈氏天然不会表达出来,只是目光似是扣问的瞧着沉默不语的董倚岚。
对于赏花这类雅事,董倚岚并不在行,东都王府既然相邀,也不能不识汲引,只是本日陈氏话已经说到这个份儿上,想来还是有些事情叮咛的,便顺着她的意义问道:“母亲说的是,倚岚昔日都在府外,甚少出门赴宴,何况还是东都王府如许的家世,想来高门大户之家的宴席,定然是有很多需求事情需求早作筹办,方能到时候不至措手不及,乱了阵脚,母亲这些年在都城,见多识广,倚岚还请母亲提点一二。”
此番本身不过为布衣人家的庶女,身份矮了一大截,并且一样是个他们口中的粗人,只怕到了那边,还真不晓得被他们说成甚么模样。
这些年,董倚岚在香积庵,但陈氏对她也并非全然不知,起码陈氏晓得董倚岚对这些并不在行,但见倚岚没有提出来,想来也是有了应对之策,便也没有点破,只又叮咛了几句,姐妹二人便各自散去。
东都王府此番美意相邀,姐妹二人如果实在只需做到循分守己,低调温婉,避开世人锋芒,如此与身份相配,方才是本次宴席的上策之道。
董倚岚心境有些低迷,宿世本身也算是插手了很多宴席,同席的贵女们,她最是体味,个个皆是趋炎附势,刻薄刻薄,拜高踩低。
董倚玥见董倚岚放慢了脚步,便几步跨上前来,亲热的抱着董倚岚的手臂,道:“本日出门的时候,姨娘特地叮咛,说是本日气候不错,特地在晴川阁筹办了糕点,务必让我请姐姐畴昔尝尝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