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珺双手抚着肚子,面色冷煞,“谁若敢抢我的孩儿,我定然轻饶不过她!”
人家来凑趣,都是以凑趣程嫔为主、阮小幺为辅。但是这良妃却独树一帜,倒了过来,来了便对阮小幺一顿嘘寒问暖。打着亲情灯号,顺带与程嫔酬酢酬酢、拉拉家常甚么的。
“那叫赏赉,”程珺抿嘴笑道:“直接让皇上给你封赏不就行了。”
巧的很,阮小幺那渣爹家在后宫为妃的,恰是这良妃。不然如何能攀上干系呢。
其他后妃都断念了,皇后还不断念,拼了命的还在给她下绊子。
但是,阮小幺只嘲笑了一声,道:“姐姐莫不是打错了算盘?我现在并未奉侍过天子,将来还是要出宫的,是以才如此不遗余力地帮你。如果我真如你普通,侍了寝……你现在有多顺心,将来便有多闹心!”
阮小幺嘿嘿笑道:“那也行……”
重阳节,游子归乡,阮小幺在外七八年,终究也见着了她从未会面的渣爹。
程珺抿着秀唇,仿佛挣扎了很久,这才开口,“mm莫恼。我只这么一说罢了。”
“就是表扬表扬,”她比手画脚道:“比如我做了甚么有功之事,皇上亲身下个夸奖令,表扬我的功劳……”
阮小幺这才停歇了下去。
良妃非常冲动,特地过来伸谢,并顺理成章请了阮小幺一道儿。
阮小幺没放在心上,程珺却挂记了。
李季于巳时便进了宫,经了重重看管,被带入后宫,眼也不敢乱瞟,只内心头迷惑着,她这大姐都入宫十多年,与本身向来只在年年元夜宫宴上远远见上两眼,现在连边幅如何都忘得差未几了,本日忽宣他进宫看望,实在是奇特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