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分头看了几处,公然如衙役们所说,像有人在他们之前已来找过一遍。
那盒子并未上锁,翻开后,里头是一根金簪,头处是蝶面儿双翅,错金镂空的蝶翅颤颤巍巍,明晃晃镶着一片红绿宝石,看花了她的眼。
她说时,有些畏畏缩缩,还用非常的目光看了一眼徐母。
忽而,翻开了徐三小两口草榻上的被褥后,瞧见了那方泥块上仿佛有些分歧。
商泽谨面色一凝,问道:“如何见得?”
此时,背面做摆饰的张县令终究又一次狠拍惊堂木,喝道:“还不速速招来!”
“朱氏!本官并未扣问你!”商泽谨冷冷打断她的话。
她猜疑地摇了点头。
她似抓住了拯救稻草,慌不迭点头,“对对……这是我儿子前两日赢了大钱,就埋在了我榻里头……”
阮小幺听这些个繁文缛节听得只打打盹。终究,堂上旧事重谈了一遍后,进入了正题。
“您年事大了,想必记事不清,那我再给您瞧一样东西。”商泽谨说完,让人将那银锭呈了上来,摆在她跟前。
现在倒是都明白了。
徐母乍然一瞧,“啊”了一声,眼中惶恐不定,呐呐说不出话来。
阮小幺先前也一向迷惑,这白叟家口口声声说本身儿子多么多么好,又怎会用心暗害他?
“据村民所报,朱氏常日甚是贞顺,深切简出,且与徐三之间相敬如宾,并无杀人来由。经本官查对,徐三并非是中毒身亡,而是昏倒后堵塞至死。”说到此处,他扫了徐母一眼,道:“由此鉴定,朱氏所备饭菜中,并无毒药,而是蒙汗药。”
“不熟谙!?”他仿佛有些不信,又细细打量了它几眼,忽又问出一句话,“那徐三,你瞧着是否面善?”
“大胆!”他面色一厉,斥道:“衙役已去县城各处问过了,徐三这两日压根未去过赌坊!又何曾得来的这大笔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