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老妇人一见几人,便没好气道:“你们怎的又来了!”
阮小幺吃紧忙忙追上了朱氏,连着禁子二人,她们正走到入牢的大门前。
谷阳村近几日闹得鸡飞狗跳,安宁不得。徐家有官差守着、老林子死了人的地儿有官差守着、连从丹徒县进村的小道儿上,也有官差守着,村民都不大敢出门了。
“不!”朱氏一惊,蓦地昂首,求道:“婆母是相公亲娘,怎会如此暴虐?若真是要杀。那杀的也该是我才对!”
朱氏既是难堪又是痛苦,只得低了头去。
阮小幺点点头,并无所问了,看向商泽谨。
朱氏虽身处监狱,却也知礼,低头向几人拜了一拜,小声问道:“不知几位大人找妇人何事?”
阮小幺找来了个看着机警的衙役,叮咛了几句,便让人走了。
商泽谨道:“你话中之意,乃毒不是你所下。如此说来,那便是你婆婆虎毒食子。杀了徐三喽?”
“我们来奉告您一件功德。”阮小幺道:“官府已批准每月发放抚恤金了。”
有戏。
方才一番话。几人对那徐母都起了狐疑。只要一点,她为何要动手害本身儿子?
阮小幺叹了口气,轻拍了拍她的胳膊,道:“我知你一心护着你婆母,我并不是思疑她,但现在这很能够是一起入室杀人案件,若你不说实话,你婆母定然也会有伤害!若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徐家可就……就绝了!”
阮小幺缓慢丢下一句“多谢大姐,我明白了!”,便仓促分开了。
世人搜了东西,便要罢手。阮小幺却道:“不急,再搜搜,若能搜到其他可疑之物便更好。”
徐母正躺在榻上,叹声感喟,四周的妇人少了几个,但另有三四个在屋里头,与她时不时说上一句。
第二日是个大好天,长空寒凉,终究透出了澄彻的蓝,晴日映着洁白的雪,折射出一片晶莹的清澈,令人表情开朗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