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小幺偷偷探头去看,倒是个面熟的细弱男人,拿着腰牌,胸膛狠恶起伏。
阮小幺心头又是一跳,“他……”
侍卫早给她们备好了腰牌,凭此腰牌,限令进宫一日。两人没走多久,便劈面碰上一队御林军,粗笨地下跪施礼。
“女人可还记得几年前,您在皇子府时,有一老嬷嬷向您索了一张方剂?”红笙悄声说着,眼中露了些浅浅的感激,“那是奴婢的祖母。奴婢从小就故意疼的弊端,贫苦人家,这病就是老天爷给命。爹娘都感觉奴婢活不过十二三了,幸得了女人那方剂,养了数载,也才好了些。”
公然,快到后宫门时。便仿佛出了些骚动,一行侍卫垂垂不知从那边调了过来,并不入宫门。里头只由寺人看管,严把着正门。
“回大人,她是宫外来的戏伶,并未分着部。”红笙答道。
又瞥眼看了看红笙,她方才所言不似作伪。但是此时,就算她包藏祸心,她也只能赌一把了!
或许……是叶晴湖?
那侍卫不耐烦道:“叫你抬开端来!”(未完待续)
约莫过了一盏茶时分。忽听得前头一片骚动。
红笙觉得最后那道门终究能过了,笑对几人又酬酢了几句,便要带着阮小幺出去。却正在此时,当中一个侍卫忽道:“抬开端来。”
两人被赶鸭子上架,硬着头皮挪到了宫门保卫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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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二人走远,阮小幺这才觉出了一阵寒噤,望了一眼红笙,见她也好不到那里去,各自都捏了一把汗,拐出了此道,又向着另一殿旁的御道而去。
“简大人?”
阮小幺心中突突的跳,紧声问道:“你方才说我对你有恩?”
几个保卫终究对劲些了,便又与红笙拉扯了几句。阮小幺重新到尾一向低着头,做出一副瑟缩的模样,只听着几人说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