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笙还是笑道:“甚是年青,瞧着非常姣美,不像宫中的太医,都是一把胡子。那大夫还是个中原人,说长年驰驱在外,为的是寻他一个弟子。”
阮小幺道:“你出去。”
“女人若不喝,奴婢这便端走了。再过半晌柳儿姐姐与长月姐姐便要返来了。”红笙提示道。
阮小幺点点头,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便闭目歇了歇。红笙拿来帕子,轻柔地将她额上细细的汗珠拭了去,忽低声开口道:“女人要保重身子,免让人担忧。”
她神情恍忽,看着那药愣了一瞬,不成置信道:“这药方是从那里传来的?”
“不是传播下的方剂,是奴婢先前得空出宫,与那位大夫说了女人之症,大夫特地开的。”红笙道。
“他……”阮小幺有些涩意,半晌道:“他长得是何模样?”
长月瞅了一眼红笙,笑了笑,出去了。
但两人总有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找了个空子,在阮小幺正在昼寝时。煮了安胎药,悄悄叩了门。
在两个贴身婢女返来之前,红笙还是服侍完了便自发退到了屋外,也未几言语。无人多嘴。长月与柳儿两个贴身丫环也竟是不晓得此事,只叮咛了新来的红笙几句,叮咛了活计。再没别的事了。
叶晴湖还活着!
“去给我倒杯茶来。”阮小幺看了她两眼,又道:“你甚是眼熟,刚来的?”
阮小幺“哦”了一声,不记得甚么福喜来喜的,摇点头,没说话。
红笙依言端来药碗,阮小幺微支起家,先闻了闻,又皱着眉尝了一口,却没有吞下去,仿佛在口中又试了一遍,却俄然愣了住。
两人渐渐绕到了外院的一处假山后,来回走了几趟。红笙对此处的地形非常熟谙,待几丈以外的几个寺人瞧不清楚二人时,偷偷带着阮小幺溜到了最远的一处墙边,从那不打眼的角门溜了出去。(未完待续)
红笙向其别人笑了笑,端着药进了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