煦暖春日,相互衣衫轻浮,外裳之下,只要一件贴身的里衣。阮小幺下身只着一件粗布襦裙,内里便是亵裤。而兰莫并未解她衣裳,却从裙底抚上了腿根,亵裤的系带被悄悄一勾,便散了开来。
她年事尚小,那处的毛发还稀少着,遮不住一丁点花径,在幽幽的月色中,就如许全然透露在了他面前。兰莫轻伸出一只手指,悄悄在边沿刮过,便感遭到身下之人一阵轻颤。
兰莫就着轻抚她腰际的行动,停顿了半晌,好久,才低低笑了一声。
阮小幺初时是痒,在他部下扭来扭去,迷蒙着双眼,想回避他无处不在的大手。后被按在他部下的那处却忽而窜起了一股奇特之感,说不出是难受是舒爽,往四肢百骸都发散了去,激得她轻叫出声,猫儿似的,软软的声音缭绕在喉间,带了些哭腔。
“嗯……”阮小幺双腿乱蹭,痒得难受,不自发又合拢了起来,将他的手夹在中间。
“你是我的。”他替她抚了抚狼藉的黑发,拢到一边。
阮小幺不知风雨欲来,被他拉得不舒畅,在怀中扭来扭去,“别动!”
兰莫微微一动,便将她的胳膊制在了一边,跟着整小我也伏下了身,压了上去。
他的声音冷得似结了冰,“互通情意?”
说罢,也不顾伯劳的苦苦恳请,带着人便往归去了。
他将一身酒气的外衫脱了去,在夜色中,伸手抚了抚她金饰的发丝。部下她微微动体味缆子,并未入眠,只是迷蒙着眼眸,双瞳没个核心,仿佛又极舒畅,蹭了蹭他的手心。
兰莫一指探出,触到了那幽径外头成片的黏腻光滑,几欲顺动手指流下来。他暗沉着双眸,见她眼眸如丝,身子仍在因余韵而轻颤,松了手,把人轻翻了畴昔。
兰莫没有太多怜香惜玉循序渐进的心机。低下头便吻住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