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沈敬繁起了个大早,亲身送过来烫伤药,仔细心细地叮嘱了丁香一遍如何利用,听得关云锦一脸猜疑地瞪着他。
正胡思乱想着,阿芳拍门走了出去,神情有点奇特。
关云锦想起沈敬繁说的,中午要来接着她一起出去吃,她内心直犯嘀咕,不晓得沈敬繁是随口说说还是动真格的。
关云锦张了张嘴,又不耐烦的叹了口气,不晓得说甚么好。
“行了行了,我没心机跟你闹,你出去吧,我想歇着了。”之前关云锦只感觉每次见沈敬繁都心烦不已,现在再见,也不由得想起那天两人的难堪,心下感觉尴尬,只想快点结束这类场面。
沈敬繁见她这类反应有些希奇,关云锦如何不像之前那样一点小事就跟本身吵嘴个没完了?明天她只是一味的不睬人,连他追到工厂,她也老是把本身丢一旁就避开了。
关云锦收起刚才的冷酷,不过语气还是淡淡的。
他不晓得关云锦伤在哪只脚上,伤不在本身身上便不记得要细心一些,不在乎地动手,却不料正碰到了关云锦的伤处。
关云锦生硬地答复:“没那么娇气,不消看大夫,返来敷点药就行了。”
关云锦刚下楼,沈敬繁就迎了过来,笑着说:“先吃早餐吧。”
“我来接你放工,走,我们中午去吃涮羊肉。”
见关云锦的反应,沈敬繁晓得关云锦这是不肯意理睬本身,当然也不会听本身的让她在家歇息,但她那么孔殷火燎去工厂,有没有蒋溪涵的启事作怪,他可就不肯定了。
本来就是一句简朴的辩驳,但沈敬繁却俄然想起那天早晨的事,也是在这个床上,他把关云锦摁倒在床上,手抚摩过关云锦的身材,那种触感一经想起,俄然变得栩栩如生了起来,仿佛就在面前。
沈敬繁开着车,穿过好几条街道才到了要用饭的处所。
丁香看着有些慌乱的沈敬繁,迷惑地走出去,说道:“姑爷这是如何了?
沈敬繁一时气不得,喊不得,胸口堵了一片乌云,这个关云锦如何这么软硬不吃呢?
见关云锦转过脸去,没再理睬他,沈敬繁感觉有些过意不去,说那种话真的挺不对,便抬高了声音,尽量暖和地问:“你的脚,现在还疼得很短长吗?”
两人落座,沈敬繁不等关云锦开口,就点了一堆菜品,然后笑着说:“多吃点,明天点的都是你爱吃的。”
丁香低下头去‘哦’了一声,便做别的事了。
“我不像你,沈大少爷,能够每天的吃喝玩乐,有着花不完的钱,我们关家感念你们沈家的大恩大德,无觉得报,我只要冒死事情,略尽微薄之力,能做多少做多少,跟旁人无半点干系。”
“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要让我再闻声姑爷这两个字了吗?”关云锦没好气的说。
沈敬繁却还是拦着关云锦,不让她走:“之前你就当这是个旅店,除了睡觉你甚么时候在这过?前些日子我要接你上放工,你也是各式不肯意,我受伤以后这事就停下来了,从今起端方改改,我陪着你一起吃早餐,中午我接你出去吃,早晨接你放工。”
“我是饭桶吗?每天想着的都是一日三餐?”关云锦不觉得意。
说完把枕头放倒一些,向后靠去,翻过身子朝里,不再看他,将被子拉高,假装要睡觉的模样。
“民以食为天,你不晓得啊!再说,我是体贴你,你能不能领一次情?”沈敬繁语气开端不好。
本来一肚子气的关云锦,见沈敬繁刚才慌不择路的模样,却有种气不起来的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