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呵呵啥,哪不对啊。”洪小寒噙泪怒道。
“待这别动。”陆盛海顺手操起一柄黑黝黝的腰刀,这是他的断雨刀,二十年前有一名宣府的把总不知从那里传闻他这口刀,出高价求购不得,就找人在他必经的路口阴僻处射了他一箭,胸口中了箭,邪风腐蚀脏器,给他落下了病根,一遇阴寒天就阵阵刺痛袭来,他也今后就沾上了酒。经此经验今后,他就把这口肇事的刀埋在了该岩洞深处,二十余年一晃而过,重相见雪花刀身沁上乌黑锈迹,而他倒却头染惨白,恍若沧海换桑田。
目睹来宾走远,刘一山阴鸷的脸总算化开了一些,忙撅身问道:“大人,你莫非要学他们吗。”
“老爷子是本地人吗,这条路火线可有歇脚之处啊。”尤润龄上前去和陆盛海套近乎。
碎石坡上有五辆车三十来号人正缓缓挪动,陆盛海只一眼就宽解了,只见车上很多老弱妇孺,并大小行囊堆垒满满,状似一伙抄小径的平头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