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跟我走,到了我家,我给您十亩,不,二十亩地,水浇地,如何样?”李岩立即引诱道。
“公子不消操心了,”牛徒弟回绝道:“这些都是我的儿孙辈,不会有人去的。”
“您再考虑考虑,我过两天再来找您。”李岩无法,只好放弃了对牛徒弟的劝说。
“牛徒弟,这女人不是您的亲戚吧?”李岩问道:“如何给她让利这么多?阿谁步摇的手工费,起码也值一两银子的。”
牛徒弟坐下来,随便的说道:“做人要积善性善。五娘也不轻易。另有就是,她每次都叫我老爹的,一个郡主管我老头子叫老爹,就是少收些钱也欢畅啊。”
“前街王婆子的侄儿就是在王府里当差的,那还能有假?”牛徒弟立即分辩道:“为啥她叫五娘呢?就是因为她是王爷的第五个女儿。不过不受待见,都十九了,还没有请封,也没有上宗人府的玉牒,估计要做一辈子的老女人了。”
李岩没有再和牛徒弟会商五娘的事情,不管阿谁五娘是骗子还是真的是王府不受待见的郡主,都和他没有干系。就算是五娘闻声了他说的火铳大炮,那也应当没有多大费事,因为五娘底子就不晓得他是谁。
五娘对牛徒弟鞠一躬,甜甜的说道:“嗯,晓得了,感谢牛老爹。”
等她自我赏识够了,才有些不舍得将步摇摘下来。她一转头,瞥见李岩还在看着她,她白净的脸上立即被红晕占有。她从速低下头,从袖里拿出一串铜钱――也就二三十枚,交给牛徒弟,道:“感谢牛老爹了,这里是五十文,我晓得这点钱不敷,可我只带了这么多,等下次再给您补上。”
他在回家的路上就一向在思虑如何造炮,如何应用火铳和火炮。他一边顺着已经不算太多的人群向府邸的方向走,一边在脑海中勾画出应用火枪另有火炮的新战术,设想着作战时的场面。
李岩一向盯着五娘看,但是他还没有想出甚么体例,就算是人家闻声了,也不能在这里杀人灭口吧?
“感谢牛老爹了,我下次给您带菊花茶来。”五娘向牛徒弟伸谢,以后转成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