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牟瞪着管家,但是抓着刀柄的手倒是松开了。其他的兵士也都不敢试图再去取藏着的兵器,都看着李岩,等着号令。
李岩问道:“你们有多少粮食呀?如何卖?”
“这可不可。”管家摇着头,回绝道:“这个价是我家二爷定的,出多少货,入多少钱,一文都不能少。你下次再来,就不是这个价了。再说了,也不是我们求着你们来买的不是?你如果觉着我们这里分歧意,大能够去其他处所买嘛。”
李岩和李牟顺着管家的手指看去,发明围墙上的七八小我已经拿出了弓箭和弩,对准了他们。
管家笑呵呵的看着李牟,戏谑的说道:“火气大,伤肝,对身材但是不好呀。”
李岩带来了六百两银子,这但是寨子里一半的财物了,但是在这里,却只能买到十多石的粮食。现在的银子还真是不值钱呀!
管家浅笑着说道:“我家四爷,是县衙里的捕头,专管拿贼捕盗的。我家姑爷,是守备的副将,和守备是盟兄弟。我家堂老爷,在大同府做巡按御史。我家表老爷,在朝中做翰林。算了,这些远的且不去说,就是这城里三十仆人,五十捕快,另有四百兵丁,诸位感觉能过得去?”
哗啦一声,正在搬粮食的仆人们放下粮包,从腰里拔出匕首和短刀,向李岩他们围了过来。
李岩从速将李牟向后一拉,低声喝止道:“给我闭嘴!温馨的在前面呆着!”
李岩他们转头一看,发明四五个穿戴捕快皂衣的人从茶肆里出来,手按着刀柄向这边走了过来。
“干甚么的?!”一个仆人喝问道。
那仆人毫无惧色,淡淡的说道:“就是如许的粮食。你最好罢休,不然亏损的是你!”
李牟来到李岩的身边,低声的说:“四哥,这个家伙不是个东西,咱不买他们的粮了!”
“亏损的是老子?!”李牟大声的骂着:“来啊!老子看看你如何让老子亏损!”
“啊!”此时阿谁被李牟抓住的仆人被李牟一把推的向后飞去,砰的一声撞在了围墙上,收回了惨叫。
“你们这些人是做甚么的?!”一个捕快按着腰刀进了人群,大声的诘责道:“看你们一个个恶相毕露,定是犯了律法的贼盗!走!跟我去县衙,看看有没有你们的海捕文书!”
李岩拱手说道:“就差五两罢了,您给个整数就是了,我下次还来您这里买。”
管家点点头,随便的笑道:“好说,好说。我们还是谈买卖吧,公子想要买多少?”
此时仆人们已经开端向外一包一包的扛粮食,他们人很多,川流不息的把粮食放在大车上,没一会儿,一辆大车就装满了。
李牟走到前面,靠近了一个辆车,手已经摸到了上面的刀柄,冷声说道:“汤药钱?某家给你送一副棺材板!”
李岩瞪着管家看了半天,才咬着牙点头道:“好,就按您说的,五再加五两,我买十一石!”
“请公子筹办好银钱,一会儿钱货两讫。”管家笑着拱手说道。以后让下人去筹办粮食,他在这里等着。
“公子,”管家仍然是风轻云淡的问道:“这些粮食,你要,还是不要呢?对了,另有我家下人的汤药钱,你筹算给,还是不给呢?”
“我有六百两银子,买十一石。”李岩拱手说道。
“别动!你们想干甚么?!”李岩部下的兵士们想要去拿大车车板上面的兵器,但是却被李岩的喊声给制止了。
“公子,我们也没说是新粮呀?我们卖的就是这个粮食,是公子你没有问呀。”管家悄悄的推开李岩拿粮食的手,平平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