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玉婉是翠玉楼的头牌,客人非常的多,每次宋进雨去找玉婉都是有客,常常要提早几天预定。这玉婉不但人长得美,还学了一手好琴,会画工笔划,让宋进雨神魂倒置。可惜宋进雨固然是兵备道的次子,但兵备道宋道明有四个儿子三个女儿,宋进雨并不是最得宠的,也拿不出银子为玉婉赎身。
宋进雨忙不迭点头说道:“我必然把你娶回家,明天,就明天我就雇肩舆娶你进门做新娘!”
李植笑道:“我要玩个大的,我再给你二十个仆人,你带这些人把天津西路最大的几家贩子秘闻都摸清楚。细心调查,把他们的肮脏事情都把握了,我再和他们一起摊牌!”
李植没想到韩金信落魄时还重视察看东奴细作,倒是个一心为国的忠臣,笑了笑。他俄然心生一计,问道:“这个头牌多少银子能够赎身?”
宋进雨暗道本来是这么一回事,他喝了一口金华酒,淡淡说道:“家父迩来颇忙,却不晓得有没偶然候会晤几位。”
“就这些?”
“喜好,当然喜好!三位客商如此豪放,时雨感激不尽。”
“宋道明次子宋进雨比来一向帮衬青楼翠玉楼,每次都点一个叫做玉婉的青楼头牌。这玉婉客人多,宋进雨甘愿预定等候也要一亲芳泽,仿佛非常眷恋。而这个玉婉,经我们查实,是东奴的细作!”
他这半年一有空就往翠玉楼跑,把本身节余的百余两银子零费钱都花尽了。银子花光了,这持续十几天他都没钱上翠玉楼,非常思念玉婉,却没想到能在这里看到才子。
韩金信愣了愣,看了看郑开达。郑开达猎奇地看着李植,想问又不敢问。
“恰是!天津城里东奴细作的上线我重视好几年了,晓得是谁。这个头牌每旬都和东奴细作最上线见一次面,每次都屏退摆布细谈半个时候。”
“另有一件事,不晓得算不算大事!”
听到玉婉被宋进雨娶回兵备府的动静,李植表情很好。家中出了东奴细作这但是重罪,充足宋道明丢官帽的。花了五百两银子就能搞垮兵备道,这个买卖还是划算的。李植在二堂走了几步,朝韩金信问道:“这个玉婉进了兵备府后,还和细作上线联络么?”
李植笑了笑,说道:“这是你应得的!”
宋进雨欢畅得眉开眼笑,抓着玉婉的手说道:“玉婉,十几天没见到你了,我非常驰念你!”
宋进雨笑道:“没想到三位客人竟然把玉婉给请来了!”
“东奴细作?”
三个商报酬首一人大声说道:“岂止是请来了?宋公子,实话给你说吧,我们是把玉婉买下来了!只要公子喜好,我们就把玉婉送给公子了!”
韩金信欢畅得涨红了脸,大声说道:“大人对我恩同再造,小的不敢再拿赏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