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郑开成有些愤怒起来,厉声喝道:“我大明百姓与你无冤无仇,你们为何多次入关杀掠?那些死守城池的百姓庇护本身的故里,何罪之有?你们为何竟如此残暴好杀,在攻陷的城池屠城?”
范文程当然晓得两个年青的将领在笑甚么。但他是极其能伸能屈的人,被嘲笑起来毫稳定色,反而陪笑着说道:“范文程能让两位将军笑一笑,当真是值了!”
多尔衮被反绑动手,闭着眼睛站在房间中间,不肯下跪。但被前面的虎贲军兵士一踢在膝盖窝,就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他被踢得在地上一个踉跄,好不轻易跪住了保持了均衡。但略微一稳身子,他又把眼睛闭上了,一言不发。
“崇祯三年屠永平,崇祯九年屠良乡、顺义,崇祯十一年屠济南城外诸县。血腥殛毙,举不堪举!”
李植带着麾下将领们往行法场走去。
钟峰再也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李植不担忧弄不清楚谁杀过汉人,因为以范文程为首,多尔衮的汉官们已经全数朝李植投降。这些毫无时令的汉奸把满清积年的文档和卷宗作为投降李植的投名状,全数献了上来。按照这些满文的账册,李植能够轻松找出曾在努尔哈赤和皇太极麾下搏斗过汉人的旗丁名字。
郑开成看了看范文程,也笑了起来。
李植这会要去行法场上观赏的就是枪毙中老年鞑子。
倒不是李植残暴好杀,只是杀人偿命是这人间的公理,岂能因为要偿命的人数多利市软?那是脆弱不是仁慈。鞑子杀了手无寸铁的汉人百姓,为汉人报仇的李植又如何能放过这些杀人凶手?
不但如此,李植还抽调了八个团,也就是两万虎贲军的兵力持续北上追杀这些逃得更远的鞑子,犁庭扫穴,力图把这些搏斗过汉人的刽子手全数抓出来枪毙。
多尔衮倒伏在地上,被李老四骂得有些发懵。不过他还是嘴硬,愣是一句话不说。
以是李植还要持续在阿勒楚喀堡逗留半个月,追杀鞑子余孽。
李植从堡墙的正门走出阿勒楚喀堡。越往前走,氛围里硝石的味道就越浓。从被帐篷挡住的前面行法场那边时不时传来一片噼哩啪啦的枪击声。
郑开成瞪眼着多尔衮,瞪了好久,才点头说道:“鞑子皆可杀也。”
“如果尔等没有这些威猛的火铳大炮,那里是朕大清铁骑的敌手?”
李植的两万四千虎贲军已经封闭了阿勒楚喀堡的核心,那些曾经为奴酋效力的杀人凶手就算老了,也一个都逃不掉。
接下来,李植要杀的鞑子另有很多。
李植嘲笑一声,说道:“无耻蛮夷,拉下去关起来吧。”
钟峰哈哈大笑,说道:“但是我们就是有这些火铳大炮,我们的大炮送给你你们都仿造不出来!”
李植看了一眼范文程,没有理睬这个汉奸,往前面的法场走去。
“天日昭昭,尔等蛮夷为何如此丧芥蒂狂,竟忍敌手无寸铁的百姓挥动屠刀?”
李植让韩金信卖力这件事情,韩金信做得很高效。他带着投降的鞑子军官在各个帐篷间抓人,抓到了就押到校场上枪毙。
多尔衮此次为了对抗李植,把满清人丁中能战的男丁几近全数征召。明天一场大战下来,李植打死了两万鞑子。厥后虎贲军的马队和步兵一起追杀,一向追到入夜,又杀了三万多鞑子。走上疆场的十二万鞑子旗丁,起码有六万被虎贲军击杀。
世人对视了一阵,最后郑开成清了清嗓子,说道:“卑鄙蛮夷,辽东百姓世代在此保存繁衍,并未曾侵犯你们,你们女真报酬何对我汉家辽民举起屠刀?伏尸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