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四看了看身边的军官,阿谁军官从速带人去拆墙去了。
王承恩冷哼了一声,说道:“天津这一次在三镇吃下这么多银子,当真是一口吃了个大的,天津上高低下都赚大了,如何能不胖?”
范永斗哭丧着脸说道:“良字院第三进中间一间正房的夹墙里,满是银砖。”
“不成!不成!不成啊!”
揣摩了一会,李老四才说道:“先如许吧,把这些奸商都押下去。找一个院子关起来。”
“天子本觉得这一次清查晋商是旷日耐久的大事,说不得要扯皮一年,想不到津国公以雷霆万钧之势,只用了三个月就把事情办完了。朝中的文官们还没有反应过来,津国公已经把通敌的晋商一网打尽了。”
“这么说,算上银铜财贿,津国公此次起码要入账两千万两?”
王承恩听到王继谟的话,脸上抽动了几下,咬牙问道:“督臣感觉此次李植收成多少?”
王继谟深吸了一口气,说道:“中朱紫,以本官的大抵预算,李植此次是盆满钵满。且不说那些铜钱银锭,光说八家晋商这些年堆集的田庄商店,怕也有一千万之巨。抄家得的银货,也应当有一千万。”
兵士们这才押着范家一门长幼,推搡着他们往良字院子走去。
一向到李植的兵马大得胜利人赃俱获,把晋商连根拔起来,他才跳出来。因为李植从他的地盘上搜刮这很多银子却没有分一分钱给他,他一肚子的不满。刚好碰到王承恩来落实“五百万两上缴天子”的事情,王继谟就跳出来煽风燃烧,鼓励王承恩找李植要银子。
郑开成听到这酸溜溜的话,朝王承恩一拱手,哈哈大笑起来。
跪在地上的范家人目睹这一幕,一个个面无人色,都建议抖来。他们全数看向了家主范永斗。范家人恐怕家主范永斗再嘴硬,惊骇李老四再杀范家人。
李老四一挥手,说道:“把范家掌事的,范永斗的大儿子范可成枪毙了。”
王承恩吸了口气,没有说话。
两人正各怀心机地站在那边揣摩,郑开成走上了城楼,来和王承恩和王继谟酬酢。
等了半个时候,李老四去看了看,公然看到那院子里的兵士们和军官们喜气洋洋――那拆开的墙壁两边包着青砖,中间满是一层银砖,数量多得令人瞠目结舌。
这个宣大总督王继谟是个世故角色。他是天子任命的流官,干几年就走人,和山西八家晋商的干系不像处所武官那样根深蒂固。以是此次一传闻李植奉天子圣旨清查晋商的事情后,他就躲起来一声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