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礼亲王代善是努尔哈赤的次子,已经六十二岁了。这些年他本来已经垂垂不再管事,但在这爱新觉罗氏存亡存亡的关头,他又回到了决策层,和多尔衮等人一起议事。
六十二岁的代善已经完整被惊骇打倒了,竟对着无人的屋门口喊努尔哈赤,仿佛只要努尔哈赤的神灵能够救爱新觉罗氏。
安平郡王杜度满眼泪水,抱拳说道:“皇上,现在不但包衣奴流亡严峻,就连叶赫部等女真人都对我们非常不满。如果不战而退往北面流亡,不但八旗满洲会完整崩溃,恐怕我们爱新觉罗一系会遭到其他女真部族的联手进犯,恐怕连一个安身之地都找不到。”
“莫非国公要把这十几万人全杀了?”
但是他毕竟已经老了。
众将领听到李植杀气腾腾的话,一个个都是脸上一懔。世人暗道国公爷对仇敌当真是残暴,为汉人报仇时候当真是倔强,不由得齐齐朝李植拱手作揖,行了一礼。
李植筹办进犯多尔衮的雄师,批示四万步枪手列出了回形阵。
世人听了李植的话,一个个心头一怔。
在辽东,满清以爱新觉罗氏贵族为主体。被后金征服的女真部族除了极少数贵族能和爱新觉罗氏通婚,其他的都沦为了最底层。
洪承畴看了看多尔衮的投降前提,稀嘘了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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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清的十二万兵马担忧被前后夹攻,撤掉了对李植营寨的包抄,布阵在李植营寨的北面。
听到杜度的话,代善仿佛是心头被人锤了一下,竟有些走投无路的苦楚。他一下子满身发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用他那衰老的声音朝屋子的大门口蒲伏膜拜:“父汗!父汗莫走,父汗你不能不管我们。”
十二万雄师和李植的四万四千北伐军对峙,几万面大小旗号在几里长的疆场战线上飘荡,仿佛是一片沸腾的陆地。
祖大寿沉吟说道:“兵者险道也,如果只将阿勒楚喀四周一百里留给多尔衮,倒是省了一场厮杀...”
多尔衮闭上了眼睛,好久才把眼睛展开。
这些年爱新觉罗氏对女真人的统治,也是非常残暴的。
多尔衮没有答复济尔哈朗的话,只是无法的叹了口气。
在疆场上,爱新觉罗氏常常逼迫其他女真部落的懦夫作为“死士”冲锋。这些死士穿戴重加登先陷阵,干的是九死平生的活。如果死士惊骇,流亡或者后退,满清乃至会把这些死士的全部部落屠光作为抨击。
济尔哈朗俄然想起甚么,昂首说道:“皇上,或者我们持续往北逃吧,我们逃到黑水的北面去!”
“奉告多尔衮,想投降能够。不过前提不是他说的那样。女真男人,包含努尔哈赤的子孙侄甥,全数打为仆从,在辽东为我们汉儿的农场主开垦庄田,不准生养后代。女人全数打为奴婢,能够生养后代,但只能和汉人男性生养后代,并且不能享用老婆和侧室的报酬,不能具有任何财产。”
济尔哈朗看了一眼李植的信,一下子老泪纵横:“想到我建州女真几十年南征北讨,一度边境万里乃至有入主中原之象,最后竟是如许的了局。”
李植淡淡说道:“要的就是他不承诺,疆场把他打趴下后,本公要给鞑子来更狠的。本公要彻查这些满手血腥的女真人,凡是插手过入关劫夺,又或者在辽东搏斗过汉人的女真鞑子,一概枪毙。”
屋内的诸王和贝勒看到这一幕,盯着空无一人的屋子门口,一个个面无人色,仿佛努尔哈赤真的站在那边。
“待李植的兵马出了营寨,我们便以六万跟随父汗在萨尔浒起家的懦夫猛冲李植的中军。我们万众一心,一次把李植的中军冲毁。只要阵斩李植,李植的四万兵马会不战自溃。”